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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過來了?”
隔著桌子,陶晨芙握了衛臨瀟的手:“臨瀟,一早時彥便對我說了衛府的事,我便急著過來看你了。我聽說兩位妹妹也在你這邊。我和時彥都求了父親,看能不能再想想辦法,總不能叫兩位妹妹真的去了掖庭,時彥說掖庭那邊已打點妥當,那位掖庭令的一位侄子和時彥頗有些交情,已求了人情去,一時不會有人過來接人,我們還有些時間的。就算是真的進了掖庭,也絕不至叫兩位妹妹受苦,你且寬心。”
自古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何況衛家是聖上親自發落的。如今父母俱亡,又被奪了爵,外人看來,也算是家破人亡,陶晨芙能來說這一番話,衛臨瀟知道絕不是因為她即將成為大皇子的王妃,為著蕭子元拉攏的原因,不由紅了眼。
“陶姐姐,這叫我如何謝你和時彥呢?”
“臨瀟,你我雖相見不多,我卻把你當作最好的朋友的,這謝謝兩字便不必說了。”
衛臨瀟聞言一邊擦了眼角的淚,一邊微微一笑:“陶姐姐說的對,倒是我矯情了。”
陶晨芙便問起她的身體來,又問了預產期。
“大概是明年開春四月中旬。”衛臨瀟笑著,“倒是姐姐的婚期也近了,我繡活也不好,不能親手為姐姐準備什麼,只是當初母親給我備的嫁妝裡,有一套高麗的秘色瓷,是一套六個的茶碗,雖不名貴,卻也不常見,想著姐姐會喜歡,便讓沈媽媽找了出來,打算到時候送去的。”
秘色瓷至唐以後便絕跡了,說不名貴,實在謙遜了些,就是蕭子元日後開了府,放在王府裡,那也是難得的珍貴東西,陶晨芙便笑道:“那倒是好東西,我就先謝你一番美意了。”
“姐姐剛還說我們之間不必言謝的。”
陶晨芙嗔笑道:“得了,算我失言。四月正是春暖花開的日子,你我都擅長針線,我也是讓月棠幫我繡了幾件小孩子的衣衫,回頭叫人送過來。”
“這才多會兒,還早著呢。”
兩人說著話,惜竹便在外面稟道:“二少奶奶,二爺回來了。”
陶晨芙聽著微微一怔。
衛臨瀟便答道:“讓二爺近來吧,二爺是陶大人的門生,和陶姐姐自小就熟的,兄妹般的情分,剛好也久不曾見了。”
言下之言,是不必避嫌的。
惜竹便領命去了。
陶晨芙那樣月光霽月般的人,衛臨瀟不覺得這樣按排有何不妥之處,雖她之前對張掖有著那些情份,可如今看她提到自己的婚事,雖不見有多高興,卻也不見鬱色,想來也是心甘情願了。若是自己刻意的讓他們迴避,倒顯得自己太過小心。
張掖進了屋,見衛臨瀟和一個女子說說笑笑的,定神一瞧,竟是陶府的小姐,不由腳步一滯,旋即便笑道:“陶小姐好。”
陶晨芙便起身福了一福。
衛臨瀟這才道:“陶姐姐過來看我。您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張掖上朝時方知今日聖上下了旨,回了吏部按排完工作便急急趕了回來,原還擔心著,此時見衛臨瀟神態安寧,陶晨芙又在,看不出什麼不妥的樣子,也便放了心。與陶晨芙見過禮,說了幾句話,便對衛臨瀟道:“你先陪陶小姐說會兒話,我去換完衣衫再來。”
衛臨瀟見他穿著朝服,便叫了素妗過來舒服,又讓惜竹去請了臨雲和臨雨過來,自己陪著陶晨芙說話。
到了午膳時分,張掖才重入了屋,衛臨瀟便留著陶晨芙用了午膳,陶晨芙也爽快的應了。飯後喝了杯茶,陶晨芙便告辭回府。衛臨瀟親送出了門。
等重新放屋,張掖也換了官服,大概是打算去吏部,見衛臨瀟進來,便道:“我之前擔心你,才跑回來看看的,衙門裡還有些事情,我現在得回去。聖旨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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