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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夏明朗實在忍不住笑,把那小子又按回到椅子上去:“我知道,我知道,陸臻同志,我不是這意思,你知道吧……不過,晚婚年齡都夠了……”夏明朗雙手扶著他的肩,慢慢彎下腰去貼到他耳根悄聲慢語:“陸臻,你這是在暗示什麼啊?我們的小陸少校紅鸞星動了吧……說說吧,什麼時候能管我這兒請假啊?”
夏明朗故意要逗他,聲音黯得不像話,曖昧難當。
陸臻順著這個角度看過去,夏明朗軍裝T恤的領口有點斜,露出從脖子到肩膀的一小塊深麥色的面板,看起來並不是很光滑,卻莫名的讓人覺得柔軟,像亞麻,舊的,沙沙的麻,柔軟而貼服,可以融化面板的質感,陸臻於是心跳。如果現在靠過去,十分之一秒之後,他的唇就可以落到他的面板上,然後夏明朗應該會有兩秒鐘的愣神,這段時間應該足夠他把舌尖滑到鎖骨的位置,再然後夏明朗應該就會把他推開了。
他應該會很詫異,神情古怪的追問:你想幹什麼?
要怎麼回答呢?
說我喜歡你與說我一時衝動,那聽起來都很無厘頭。
這是一件比較低階的事,無論有多少愛做掩護,都沒有辦法把這種強人所難的事裝飾得有多高尚。
不過,相信以夏明朗的為人,他應該不會拿他怎麼樣,甚至,陸臻深信就算是他做得再過分一點,夏明朗也不會把他怎麼樣,最多找個合適的藉口,把他踢出基地了事,搞不好還會在他的履歷上漂漂亮亮的寫上幾筆,看起來倒像是他在忍痛割愛一樣。
然而,那不是他想要的關係,那也不是他想擁有的夏明朗,所以,陸臻迅速的在自己的下嘴唇上咬了一口,有點疼,會讓人警醒,可是他實在控制不住,整隻耳朵都充 血發燒起來,紅到半透明。
9.暗潮浮動e
當兵當久了多半臉皮都有城牆厚,男人堆裡窩著,唯一的刺激就是過過嘴癮,每個人多多少少的都有幾個看家的黃段子,彼此眼風一掃,心照不宣,偶爾猥瑣一把也算是男人的劣根性。
多少年了,夏明朗已經很久沒在基地裡遇上過這種一句話就血噴心的主,偏過頭看著那隻通紅的小圓耳朵發了一會兒愣,心想,也沒怎麼著他啊?內容挺健康挺陽光的,一點兒也不黃色下流,何至於此啊?更何況他陸臻也不是這麼經不起說的人啊?
“哎……”夏明朗抬手戳戳他。
陸臻一手捂著耳朵,血色一點點的蔓延開,整張臉都紅透,連眼眶裡都燒出了紅影,眼睛亮得像是能滴下水來。
“哎,我說你至於嗎?”夏明朗有點汗,忽然覺得自己像個欺負了小白兔的大灰狼,可問題是……他真的沒怎麼著他啊,冤枉吶。
陸臻沒說話,悲憤的轉頭看了他一眼,又馬上別過去。
“哎,你這……好好,是我不對,我……底層兵痞習氣重!碩士少校,你就別跟我這麼一粗人一般見識了成嗎?”夏明朗鬱悶,心想,他媽的這叫什麼事兒?手下干將一個兩個的都讓女人勾了魂,他老人家不光得成全,現在還要負責開導純情少年不成??
陸臻好不容易定下了心,抽抽鼻子,用力揉耳朵:“我沒事,從小就這樣,我耳朵經不起事,跟你沒關係……隊長,你以後別這樣了行不行?說話就好好說,幹嘛老是貼得人這麼近?”
“好好。”夏明朗笑得挺無力,造反了造反了,這年頭的小兔崽子都爬到頭上來耀武揚威了,不過實在是擋不住這場面太喜感,他笑得臉上發抽,道歉的誠意被沖掉了一大半。
“隊長,那你為什麼不結婚呢?”反正臉紅也紅了,陸臻橫下心,索性就問下去。
“哦……”夏明朗本來是習慣性的要唬弄,可是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這麼盯牢了自己,莫明其妙的就覺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