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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根,恨恨地道。他身上的重傷,是拜你們青龍教所賜,沒錯吧!
邱廣寒一時沉默。那一刀是顧家小姑娘刺的,若答不是,好像也有些勉強。
是。拓跋孤已先接了話。
這麼說,鬼使也並沒騙我。張弓長道。那麼凌厲也是你派去的,對麼?
張弓長聲音憤而提高。我知道你們對卓四哥懷恨在心,但……
但是凌厲自朱雀山莊之後,便已離開青龍教。拓跋孤打斷他。我在朱雀山莊就已經遣他走了,他自那之後,沒有回過青龍谷。我既不知他什麼時候到的天都會,也不知他這次救了卓燕之後,去了哪裡。
“救”?張弓長很驚訝他用的是這個字。凌厲……“救”他?你們若沒有除卓四哥之心,又豈會重傷於他,此刻又何談什麼救!
如果凌厲沒有救他之心,那麼你這個卓四哥,早在我入朱雀山莊之前,就沒了性命。拓跋孤道。看來他傷得當真很重,以至於——都來不及把朱雀山莊發生的事情與你細說?
見張弓長面上神色陰晴不定,邱廣寒上前一步道,我想先問問,你在天都會,是幾時見到的卓大哥?
這句話若是拓跋孤來問,張弓長定不會答,但換成了邱廣寒,張弓長心中掙扎了半天,仍是道,三天前。
那見到凌厲呢?
……前天夜裡。張弓長低低地回答。
慕容荇是否也在天都會?邱廣寒繼續發問。對於卓大哥受傷的事情,他們是怎麼說的?又是怎樣對待他的?
……你問得未免太多了吧!
若我沒猜錯,你應該是發現了些不尋常之事吧?卓大哥與慕容荇、與俞瑞一貫不和,我想這次他受重傷,他們未必會放在心上吧?
張弓長沉默不語。邱廣寒看了看他的表情,道,我看得出來,你會一個人闖來此地,並非只想靠一己之力來奪人,而是你也想求證一些事——但你若不把前兩日的情形說出來,我們也沒法與你印證。她停了一下。這樣吧,見不到卓大哥,但有一個人,你還是可以見到的。你不相信我和我哥哥,你總要相信她。
她朝拓跋孤看看,以示徵詢。拓跋孤微微點頭。她於是便回頭向身後之人吩咐了一句。
我們先去那邊等她。邱廣寒向斜上方一處一指。
張弓長不知她指的是誰,只跟去那一邊坐了,直到看見那個人來到,他才大驚站了起來。
你……你……你是……柳使?你怎麼會……變得如此?
面目全非的白霜,讓他從腳底湧起一股涼意。他雙目兇光忽現,厲聲道,是不是青龍教的人將你害至如此!
白霜搖了搖頭,只道,你怎竟會一個人來了這裡?聽說你有四使的訊息?(未完待續。)
三〇四
張弓長收斂心神,道,不錯。朱雀山莊的情形,我也大概聽說了。怪我,未曾趕回去,累你們都被害成這樣,就連神君也……
他說著,看了看身側的青龍教諸人,道,你們是打算用柳使來威脅我?
怎麼是威脅。邱廣寒道。你們是老朋友——照說,你們兩位都是站在卓大哥這一邊的,應該有很多話要說。現在白姑娘在這裡,你儘可向她解釋,我們不過在一旁聽聽罷了。
你說就是了。白霜道。不打緊的。
不是我不想說,只是有些事情……唉,左右現在神君也已不在了,說就說罷。張弓長倒沒立時說起卓燕的事情,反開始說起些旁的來。
其實這次我原也想趕回朱雀山莊的。張弓長道。但是四哥臨出發的時候,特地來了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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