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5 頁)
才告她性騷擾,不過話講回來,她要是真騷擾阿才的話,阿才不會有任何意見,阿才見人就笑,歡迎騷擾,這一點大家都可以打包票。
“詩人,起的這麼早”女孩穿了一件紅色的風衣,很顯眼,眼睛一眨一眨的。
“是你啊!” 阿才漫不經心地應著,籃球投進去了。
“好球啊!”
“是啊,也不看看是誰在打球,當然是好球了,要不就成屁球了!”
阿才還是有點耿耿於懷那天下午的事。
這次是阿才先開口。
“喂,你自己掉了水瓶還怪我,到輔導員那告我,你以為我怕你嗎?”
阿才骨子裡的傲氣又在作怪了。
“我有名字,我不叫‘喂’”女孩搶過阿才的籃球,投了一個二分球。
“那請問小姐尊姓大名啊?”
“姓白名雪”
“不錯的名字啊,就不知道配不配!”
“你這人到底怎麼了?那天下午,不是你講放了,放了嗎?你不講我怎麼可能丟下水瓶呢?你以為我的智商同你一樣為零嗎?”
“我講你了嗎?”沒想到我出汗了,應該不是緊張的,是累的,我為自己辯護。
“那你講誰的?”
“有這個必要要告訴你嗎?”
“你要是算個男人就講,別不配這兩個字”
()好看的txt電子書
“那對不起了,白雪小姐,我是男孩,不是男人!”
其實阿才心裡挺那個的,那天在輔導員辦公室,阿才想她肯定在輔導員面前沒有狠狠的告自己的狀,要不哪有那麼好的事,畢竟阿才不想剛開學就同輔導員翻臉,因為阿才以前的同學和他講過,在大學誰都可以得罪,除了輔導員,因為你的生死大權掌握在她的手上啊!
“第一次有人講自己不是男人的,真是世界大了,什麼鳥都有!”白雪不屑一顧的眼神讓身高的阿才無地自容。
“講就講”,豁出去了,於是阿才一骨腦兒的把那天下午的事前前後後,後後前前講了一遍,還沒等阿才講完,白雪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的牙好白,就像白雪一樣。
“原來是這樣,誤會,詩人,這麼小的事也會有這麼大的誤會,看來你真是懷才不遇啊”
阿才的心暖融融的,不知道白雪會不會在自己的眼神中融化。
“你也是白雪啊,真白啊!”
阿才竟第一次這樣肉麻地誇獎女孩子,全然沒有詩中的柔情,阿才的哪根神經錯位了吧!
男人和女人之間永遠存在戰爭。
處於這場戰爭裡的阿才,會不會永遠騎虎難下?
“詩人,不好意思,誤會。”女孩的臉有點紅了,噢,不對,白雪的臉有點紅了。
“那你打算怎麼補償啊,千萬不要以身向許哦,我好怕怕!” 阿才雙臂抱胸,一副害怕的樣子。
“哦,臉皮還不薄嘛。你講的大概是你自己吧!”白雪的大方倒讓阿才沒有話講了。
“好了,好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 阿才遠投了一個三分球。
“以後,你就叫我阿才吧,不要叫什麼詩人,挺彆扭的!”
“好啊,詩人”白雪又犯了一次錯誤。
阿才本想同她再談點什麼,她卻邊跑邊離開阿才,丟下一句話:
“周懷才,我是中文系98級的,你們輔導員是我姐姐,你以後可要教我寫詩喲!其實你很可愛!”
望著白雪的背影,阿才傻了,阿才對輔導員有一種想叫姐姐的衝動,竟被白雪用現實改寫了。
“我好可愛?我怎麼沒感覺到?”
阿才的智商應該為零。書包 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