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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東濱是淅川集團的獨立執行董事,兩個人剛聊完影視行業內卷問題,扯了兩句閒篇兒。
張子蘊狐狸尾巴藏了好幾天,終於藏不住了:「裘總,路總還沒來嗎?」
裘東濱淡淡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您很急嗎?」
張子蘊看了一眼左右,說:「路總不來咱們的合作怎麼談呢?」
裘東濱反問他:「張總,這裡沒有別人,你跟我說句實在話,如果我們淅川沒有跟逸和集團合資做資料庫,你還會找上我們旗下那個那麼小的專案投資嗎?」
張子蘊捏著領帶,輕輕一拉,好像是一個可以忽略不計的小動作,但裘東濱也是隻老家雀,怎麼能不知道他在緊張。
張子蘊像是組織了一下語言,說:「您也知道我是做投資的。
「早前竇盾有意涉足英美劇市場,我們就談過這個專案,後來因為專案策劃不完善,很多問題沒辦法閉環,不得已作罷。
「但我還是很饞這塊肉的,知道淅川方面有想法做這個專案,又有很成熟的團隊在為整個專案做準備,我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奸商,聞到肉味兒了,怎麼還能坐得住?
「只要淅川方面平臺構建的好,可以完成流量轉化,或者後續營銷計劃全面,我當然願意投這個資,拿下那些優質外語劇的版權。」
裘東濱點了點頭:「這個您放心,我們的合作還是沒有問題的,只是路總不會每個專案都參與意見然後敲定。」
張子蘊點頭:「理解。」
「所以他會不會來我也說不好。」
張子蘊不說話了。
花園廣場的看臺上是一個露天咖啡廳,史蔓把頭巾摘了下來,又戴上,再摘,再戴上。看得出來她很煩躁,似乎有一肚子火忍不住發洩。
舒逸和跟了過來,站在玻璃護欄內,手扶著欄杆,說:「你又鬧什麼?」
史蔓並沒有外界傳聞中那樣和善,甚至有點跋扈,狠瞪了他一眼,說:「聽到修祈你臉色都變了,怎麼,又想起修頤那個賤人了?」
她說的修頤是莫善緣。
舒逸和扭頭看著她,眉頭緊皺:「你何必要這麼刻薄,修頤死多少年了,你還過不去?」
「過去?過去什麼?舒逸和,你為什麼能有今天還用我再跟你重複嗎?你怎麼隔三差五就跟我裝失憶呢?我告訴你,我史蔓這輩子都忘不了我當場逮住你們倆光著屁股的畫面!」史蔓是真心實意在恨舒逸和,又翻起了舊帳。
「當年選美,逸和贊助,你把修頤從前三上刷下來,不就是不想讓她當演員,只給你當金絲雀嗎?
「沒想到那賤蹄子命裡帶火,沒名次還能打個翻身仗,你怎麼窮追猛打也不記得了嗎?當年的平頂山豪宅,你給我買過嗎?
「還搞到公司裡,更生出一個賤種!」
舒逸和解釋:「你要我跟你說多少遍,修祈是修頤的兒子,但不是我的兒子。」
史蔓以前也信了他的鬼話,相安無事那麼多年,但他最近又開始對修祈的電影上心了,還有投資的計劃,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史蔓不想聽他車軲轆廢話了:「你不要拿人當傻子,老夫老妻了,你什麼貨色我比你清楚。
「那個賤種準備開機的電影受阻了,而你我都知道,沒有犯法,沒有道德敗壞,那網上罵個幾句根本影響不了什麼。
「要是有影響就是有勢力在推波助瀾,有人要用這些罵聲來掩飾他對當事人採取了非正當的競爭手段。
「到底誰要搞他我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但沒人保他我知道。
「你巴巴來給舒智淵過壽,你說你不是為了見那個賤種,給他站臺,給他投資,幫他渡過難關,誰信?」
舒逸和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