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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晃眉頭鎖得更深,「還有必要救?」
「如果這孩子真是這麼個忤逆不孝的東西,我也不會來找您。問題是他這個媽就不配身為人母,孩子還小時就把他賣了,孩子養母把他養大,看他有表演天賦,趁著寒暑假帶著他跑劇組,稍微有點名氣了,他那個媽又回來了,要錢,還把他養母氣死了。
「養母不在了,他那個親媽說什麼是什麼,我們有口難辯。她還找了專業律師給她把關每一次公開發言,現在輿論導向對我們很不利。」
楚晃透過她這幾句話大概知道,養母和這孩子之間什麼手續都沒有。
按律這孩子跟他親媽還是母子關係,如果沒有人能證明過去很多年是養母將這孩子撫養長大的,對親生母親下手,這事兒確實不小,處理不好還會牽連到公司。
安徒生剛成立經紀板塊不久,有想法打造一個安徒生系演員的盛世,剛起步出了這麼件事,修祈恐怕要被扣上導演可以,管理不行的帽子了。
楚晃明白其中利害,也有思路處理這件事,應承下來:「看好那孩子,先不要發聲。」
老師總算放下心來,滿口答應:「好好好!我把相關檔案都帶來了,這已是我們僅有的材料了。」
說著話,她把一個略輕薄的檔案袋放在楚晃面前。
老師走後,助理才敢進門,給楚晃端上杯咖啡,小心翼翼地問:「楚總,原定下午的會還開嗎?」
楚晃抬起頭來:「開。」
助理張了張嘴,想問什麼,最終沒問:「好的。」
安徒生的經紀部看著一片祥和,事實上已經亂成一鍋粥,昨天一天沒露面的樊寧姍姍來遲,那架勢頗有點主持大局的意思。
她一個非執行經紀官,手裡實權不足二三,何必做這副樣子呢?
她跟以前入職辰光的明星一樣又不一樣,一樣在都是各取所需,公司要話題,要明星光環,明星要錢,還沒什麼風險。
不一樣在她不要錢要修祈。
但楚晃有一個疑問,她喝醉酒那天,恍然聽到修祈跟人說把她弄走,不出意外,『她』指的是樊寧,那她為什麼還沒走?
中午飯前,助理來告訴楚晃,樊寧知道她接手了那孩子的公關,很有點要跟她一較高低的意思,已經聯絡了很多大金主打擊輿論了。
楚晃不以為意,本來也不是她的活兒,如果樊寧賣面子可以解決,倒也省了她費力。只不過,這不是一件適合強往下壓熱搜的案子。
樊寧搞錯方向了。
楚晃喝一口咖啡,沒有回應助理,助理不再多嘴。
養了養精神,楚晃繼續處理工作,剛忙完,修祈給她發來微信,「吃飯?」
她笑了一下,換成胳膊肘撐著桌面,兩隻手拿著手機,回給他:「我工作還沒做完。」
修祈不回了。
接下來,楚晃開始兩分鐘看眼手機,生怕錯過什麼訊息。
當然,錯過什麼訊息不打緊,打緊的是錯過修祈的訊息。結果,修祈再沒回復過來。
她心裡煩他,完成部分工作,又拿起手機,敲了幾個字,覺得不矜持,統統刪掉,鬼使神差地點進他的朋友圈。
上午十點,他更新了一條狀態——
「情不自禁,萬望見諒。」
她一下子想到早上她跟他討論的那個話題,關於公共場合動手動腳的話題……
她倏然臉紅,心跳又不聽話了。
臉紅心跳的根源不是他這句話精準地戳在了她心口最柔軟的地方,是他發這條狀態的微信,是工作微信。
她的工作微信有一千多人,保守估計,修祈工作微信的好友數,不比她少。
就在她不知怎麼應付他這麼張揚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