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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有些事，出來走走。」

兩人隔得十分近，呼吸間，拾玉成都能感受到方艾興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燻得他臉頰泛紅。

「不舒服嗎？」

方艾興見他這樣，只以為他不舒服。他是知道拾玉成怕熱的，以往拾玉成是絕對不會在這樣的天氣出來的，待在屋子裡，守著冰盆。

「沒事。」拾玉成搖搖頭，卻也沒拒絕方艾興帶著他走進不遠處的酒樓。

酒樓里人倒是多，但大多沉默，偶爾說上一兩句，喝口小酒，吃顆花生米，因為天氣炎熱，連人都發懶了。

方艾興要了個雅間，一進去就感受到裡面的涼爽了，角落裡放著的冰盆就只有一些水了，他們剛坐定，就有小二過來換冰盆，一大塊冰散發著絲絲涼氣。

「想吃點什麼？」方艾興仔細看著他，見他眼底有些烏青，臉色也有些憔悴，有些心疼。

「你點吧，我都可以。」拾玉成笑了笑，又低下頭，看著圓潤的指腹。

方艾興點點頭，叫了幾個他愛吃的小吃，再點了一壺花雕。

「我記得你以前就愛喝花雕，酒量又不高，每次都被班主抓到，數落一頓。」

說起以前的事，方艾興面上的表情有些複雜，轉頭對上拾玉成的視線，見他羞紅了耳垂，撇開頭，忍不住笑了。

「哪有，我明明酒量很好，又不像你們這樣牛飲的，哪裡比得過。」拾玉成抽了湊鼻子，不服氣。

「是是是，你的酒量很好，是我的不對。」見他這小孩子性|子，方艾興有些懷念，有多久沒見過拾玉成這個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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