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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顧炎伸手捏了一下林軒的手心；給了他一個安撫的微笑，然後也緊跟著上了樓。

顧炎將書房的門關好，轉過身，畢恭畢敬地站在顧老爺子面前；輕輕叫了一聲，“爺爺。”

顧老爺子眯著眼看了顧炎一圈，然後慢悠悠地開了口，“小炎，你告訴爺爺一句實話；你和小軒……究竟是什麼關係？”

顧炎毫不意外顧老爺子的察覺，直視著老爺子的眼，微微笑了起來，“爺爺你不是已經猜到了麼？”

雖然顧老爺子早就覺得顧炎和林軒好的有些不正常，但是因為是從小就是那個相處模式，一開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這事兒經不住琢磨，再加上這些日子在老瘋子那兒住了一段時間，看一看老瘋子和他的那伴兒的相處模式，好嘛，什麼都明白了。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顧炎居然會承認的這麼爽快，這讓他連抓把柄的機會都沒撈著。

老爺子沉默了一會兒，問，“什麼時候開始的事兒？”

顧炎想了一會兒，道，“如果是正式在一起的話，是十九歲那一年。”

“你帶彎了小軒那孩子的？”顧老爺子皺著眉頭問。

顧炎笑了一下，沒吱聲。但是顧老爺子看著顧炎那態度卻直接理解為了預設，恍然大悟地道，“我就說你怎麼打小兒就對小軒那孩子那麼好。敢情從小你就是拿人家孩子當媳婦看的？”

顧炎被老爺子一臉看衣冠禽獸的表情給弄得哭笑不得，“爺爺，你這可是真冤枉我了。那麼丁點大的孩子，還能想到這麼多？”

顧老爺子冷哼一聲，“別人家的孩子估計是不會，你的話，懸！”

顧炎無辜地眨了眨眼。怎麼就沒人相信他是良民呢？還有，憑什麼就得是他帶彎了他家小崽子呢？明明他才是被掰彎的那一個啊。

“小炎，今天錢家那丫頭又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顧老爺子想起了這茬兒，看著顧炎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顧炎聳肩，“您知道，這丫頭本來是么兒的鐵桿粉絲，知道了我們的事後，我和么兒一開始是打算讓她來幫我們演一場戲的。我尋思著，反正她現在也還小，就算訂了婚你們也不會讓我們馬上結婚的。先拖個十年八年的，到時候大不了再找一個由頭和她解除婚約就是了。但是沒想到這丫頭突然就找到真愛了，說什麼也不肯幫我和么兒演這場戲，到末了兒還是跑了。”

顧老爺子聽了顧炎的解釋，半信半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騙您幹什麼。”顧炎笑道。

“小炎，這條路不好走，你真的決定要和小軒走下去？”顧老爺子沉著臉，將話題重新轉移了過來，問。

“爺爺，這輩子除了么兒，我沒有辦法再喜歡上別的人了。”顧炎見老爺子問的認真，也端正了態度回答道。他與林軒的特殊關係不能讓別人知道，但是再沒有人會比他更瞭解，他和林軒，本就該是一體的。他們誰都無法離開誰。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但是我要提醒你，以後無論出了什麼事，產生的後果你都必須一個人承擔。你真的確定，小軒也已經做好了和你並肩的準備了嗎？”

“我確定的。”顧炎微微笑起來，“在我們的關係上，么兒一直比我更勇敢，更努力。”

顧老爺子點了點頭，忽然頓了一下，有些神秘兮兮地抬了頭，問，“小炎，爺爺問你一件事。”

顧炎有些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爺爺，您說。”

“你和小軒……誰在上面？”顧老爺子朝前傾了傾身子，壓低了聲音問。

顧炎愣了一下，隨即笑眯眯地道，“爺爺，這點你放心，孫兒武力值還是要比么兒高一截的。”

顧老爺子聽了顧炎話，這才像是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