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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更加無望?
想到這裡,一顆心登時抽搐起來。
怪老人垂首沉思了半晌,怪地抬頭,目射神光,以莊嚴無比的口吻道:“娃兒,你答應無論如何,為老夫查出杜如蘭的生死下落嗎?”
“答應,可是……”
“可是什麼?”
“怎能脫出這絕境呢?”
“老夫說過自有道理。”
徐文激動萬狀地道:“老前輩有何道理?”
“老夫助你打通生死玄關之竅,然後把本身真元輸送給你,再傳你一式身法,就可以飛昇而出。”
“這……晚輩不能從命!”
“為什麼?”
“老前輩沒理由對晚輩付出這大的犧牲!”
“老夫是要你辦事。”
“老前輩在輸出全部真元之後,本身將如何?”
“老夫沒說全部,八成已足夠,餘下的兩成,已夠老人保命。”
“晚輩愚見,還是另謀他法。”
“哈哈哈哈……娃兒,憑你這一點存心,老夫完全相信你了,告訴你,除此之外,別無他徑可循。來,背對老夫坐下……”
徐文被這意外的情況,弄得手足無措,口裡訥訥地道:“老前輩!這……這……”
“娃兒,由不得你了!”
一股絕大的旋力,把他的身形車轉,拖落地面,事實已不容他猶豫或考慮,只好坐正身軀,一道熱流,從“命門”滾滾而入。
外力加上本身真元,匯成一股巨流,撞向任督之處的“玄關”。
一次!
二次!
三次!
……生死之竅貫通,強猛的震盪,使徐文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神智復甦,但覺又一道熱流,從“百會”大穴湧入體內,穿經走脈,如長江大河,洶湧奔騰,全身如遭火焚,汗出如注。
他以本身真無導引,執行了一周天又一周天。
洞中光線由明變暗,又由暗轉明。
徐文收功看視,只見怪老人神情萎頓,目中已不見懾人的神光。
他既感且慚,恭敬地拜了下地,他沒有說什麼,大思不言謝,他只能銘記在心裡。
又是一天一夜,他學會了老人自創的一式“旋空飛昇身法”,這身法全憑一口清氣,盤旋上拔,藉壁間點足之勢挨氣回升。
因禍得福,這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
第三天,日出,老人要他離開。
兩日夜相處,使他對這老人發生了濃厚的情感,當然,這是基因於所受的殊恩。
老人取出一支金簪,慎重地道:“娃兒,這是信物,你找到那叫社如蘭的女子……
不,她該是年登耄耋的老太婆了,你出示信物,告訴她你所見所聞!”
徐文恭謹地接過,貼身藏好道:“好前輩,請示尊號?”
怪老人搖頭道:“不必提了,她心裡知道就行。”
“晚輩有一愚見,務請老前輩俯允?”
“什麼事?”
“晚輩出去之後,結繩請老前輩……”
“不用,壁高千仞……”
“千們也是一個限度,結千仞之繩,並不費事。”
“老夫在此候你迴音,你離開後,立即去辦事。”
“老前輩何以不願離開?”
“‘白石神尼’已死,失去了洩憤的物件,數十年前的情人,不知是否尚在世間,老夫年已百歲,該就木了,所等待的,只是能見她一面,或是一個訊息而已,歲月悠悠,人生已到盡頭,老夫還有何望,你去吧!”
徐文心中十分不忍,不由滴下淚來,這是至性的流露,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為別人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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