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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對坐著,他想一想問程太醫:“太醫覺得清妃娘娘的病症是因何而起呢?據我所知,盛怒之下雖有昏迷,但也不會不醒人事,另外更不會嘔吐成這般吧?”
程太醫額上有汗冒出,他想了半天才說:“具體的症狀,我還要仔細研究,但是娘娘確實是怒急攻心。”極力的想要證實自己說的話。
柳施崢幾不可見的皺皺眉,沒有再說話。這一夜攬月宮裡的燈一直亮著,攬月宮裡的人也一直沒有閤眼。
天剛微亮,冬兒就跑著去看自溜鍾,卻還不到開宮門的時間,司藥在外門上,要想去給如華抓藥,就必須要等到開了宮門之後。
冬兒一遍一遍的跑去看自溜鍾,柳施崢等人也很是焦急,到了寅時,柳施崢無奈的站起身來,他現在是督察員左督察御史,不得不去上朝,可是他又沒有穿朝服,也不僅為難起來。
他要是去告假,不知道皇上會不會問為什麼?但是他要是說在攬月宮守了一夜,估計整個朝堂都要鬧翻天了,恐怕立馬就會有御史彈劾他,如華的名聲也就毀了。
可是他又不能就這樣上朝去。正左右為難之際,盧德全從外邊進來,他看見柳施崢,忙小跑著上前:“果然讓皇上說準了,柳大人真就沒能出宮去。”
柳施崢一愣,盧德全這話像是來抓姦的,他沒出宮他好像一點也不知道似的。
他淡淡的笑一笑:“盧公公說的,咱們是一起來的,公公不也說宮門關了嗎?”
盧德全一愣,有些尷尬的笑道:“瞧瞧,我都糊塗了,皇上讓奴才跟柳大人說,今日早朝不必去了,一會宮門開了,柳大人還是先去辦正經事要緊。”
司徒不凡這是一語雙關的話,他即暗示了柳施崢不該守在攬月宮,為了如華耽誤正事,又暗示柳施崢按照他們昨天商量的去辦事。
柳施崢雖然明白司徒不凡一番苦心,但是仍舊有些惱火,如華昨夜一直要找他,他卻連面都不露,這刻卻來警告他,難道不可恨嗎。但是恨也罷,只能在心裡想想,柳施崢有些不快的道:“麻煩公公轉告皇上,臣會盡力的。”
盧德全嘿嘿一笑:“那就好,老奴回去覆命了。”剛走,又停下來:“程太醫也在?那正好,咱家問問,娘娘可好些了?”
程太醫站起身來:“娘娘的情況還不穩定,我已經開了藥,就等著去抓了。”
盧德全頷首道:“勞煩太醫了,咱家這就回去覆命了。”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冬兒看著盧德全的背影,心裡有些微涼,皇上看起來對娘娘那樣的體貼,沒想到卻是這樣的薄涼,娘娘病成這樣,卻連問都不問一聲。想著又去看柳施崢。
面前的這個人倒是一往情深,娘娘要不是入了宮,他們兩個未嘗不是很般配的一對,只可惜造化弄人,好好的一對就這樣成了陌路。
柳施崢站起身來,表情複雜的說:“我該走了,還請兩位姑娘好好照顧娘娘。”
冬兒一愣,回過神來,忙跟夏草兩人答應著。程太醫也站起身:“今天我當值,娘娘要是有什麼事,姑娘抓緊遣人來叫我。”
冬兒和夏草趕緊謝過。程太醫背起藥箱,和柳施崢一前一後走出了攬月宮,上了甬道,過了月亮門,往宮外走去。
夏草問冬兒:“既然已經開了宮門,我們還是早些去把藥抓來吧。”
冬兒一驚,高聲叫道:“已經開了宮門了?”
夏草有些冒汗:“盧公公都來過了,柳大人和程大人也走了,你說宮門開沒開?”
冬兒心不在焉的答應一聲,又慌里慌張的開始找藥方子去抓藥。夏草搖搖頭,從桌子上拿起藥方來:“你看看你這樣慌張,還是我去吧。”
冬兒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夏姐姐,我去吧。”
夏草已經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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