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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宜和靳止晏趕的巧,剛到趕上一桌離場,兩人順理成章地坐了過去。
靳止晏點完餐不知道跑哪去了,幾分鐘回來,拿了個比頭大的棉花糖。
「哥,快趁熱吃。」靳止晏跑回來,二十三的人了,還跟小孩一樣幼稚地遞棉花糖。
靳宜盯著棉花糖,往旁邊躲了一下,「不。」
「你嘗嘗。」靳止晏扯著他的袖子,把棉花糖懟在他面前,鍥而不捨道,「我聽他們說特別好吃。」
靳宜:「他們是誰?」
「圍在旁邊的小屁孩。」
靳宜:「……」
靳宜朝遠處的棉花糖機看去,套著小丑服的老闆動作靈活地製作棉花糖。周圍圍著一群小崽子,口水快流到地上了,家長怎麼拽都不走。
靳宜:「他們吃了麼就好……」
「吃」字還沒說出口,熟悉的觸感貼了上來。
溫熱的舌頭裹著棉花糖送到嘴裡,甜味在舌尖炸開,又在靳宜沒反應之前迅速離去。
靳宜手掌摁在他的腿上,第一反應竟然是——原來小屁孩說的沒錯,真的挺好吃。
挺甜的。
草莓味。
靳宜嘴裡還有沒散盡的甜味,戴著舌釘的舌頭往上頂,輕舔舐著上顎,眼睛掃了周圍一圈,冷冰冰地說:「你是不是有毛病?」
靳止晏被罵反倒笑得開心,抓住靳宜放在自己腿上的手,問:「好吃麼?」
靳宜睥睨著他,反問:「你覺得呢。」
「挺好吃的,你還回味呢。」靳止晏見靳宜瞪人,忙道,「哥,不知道你有沒有覺得,就……」
靳止晏看了看周圍。
他徹底愛上了這個環境,大家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沒空注意別人在幹什麼。
他沒忍住又餵了靳宜一口,嘴唇離開時拉出銀絲,水光把靳宜的唇襯得透亮,也不知道是誰的唾液。
或許都有。
靳止晏盯著靳宜吞嚥的一滾一滾的喉結,低聲說沒說完的話:「……就忽然特別想接吻。」
不僅是舌釘的緣故,靳止晏注意到他哥轉變的態度。
從曾經不允許同床、不允許在結合熱以外接吻,到現在的想親就親。
就算在公眾場合堪稱不道德的接吻行為,靳宜也會第一時間檢查周圍,檢查無誤才不輕不重地指責一句。
……他哥怎麼這麼好。
好到靳止晏說不上自己現在的心情。
可能就像這個剛出爐的棉花糖一樣,暖騰騰的,甜滋滋的。
靳止晏想,再這麼寵下去,他可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吃完一頓接地氣的晚餐,天徹底黑下來。
夜晚的景象和白天完全不同,街邊的攤位紛紛亮起了燈,紅燈籠們更加奪目,離遠也能瞧見。
靳止晏買了兔年限定手持煙花,老闆的女兒手腳麻利地給他們包裝。
煙花遞到靳止晏手裡,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眨了眨眼,目光坦蕩地看向兩人,笑著說:「跨年快樂,祝幸福。」
「……」
靳止晏下意識看向靳宜。
靳宜怕冷,一隻手被他握著塞在兜裡,另隻手放在自己兜,下巴埋在黑色羽絨服的領口。
白霧從領口而出,很快消散,看上去乖極了。
怎麼這麼可愛。
靳止晏恨不得當場把他親哭,真不知道誰說他哥高冷的,長沒長眼睛。
靳止晏知道靳宜聽見了,卻乖乖站在一旁,毫不反駁。
靳止晏心裡裹了蜜一樣甜,接過煙花,很真誠地回。
「謝謝,我們會的。」
玩了一會手持煙花,靳宜嫌冷,手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