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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後就到了現在。
靳宜抱著臂懶洋洋的看戲。
靳止晏那一腳踹的用了全力,女人倒在地上拼命咳嗽,到現在還沒停。
靳宜倒沒什麼捉姦的自覺,只是想聽靳止晏怎麼解釋。
解釋為什麼背著他偷偷來這裡,又為什麼是……現在這個局面。
可靳止晏已經傻到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叫了一聲「哥」後,愣愣地杵在原地,沒有半分晏總的威風。
闖門這麼大的動靜,盛姜川再迷糊,此時也清醒了不少。臃腫的身體靠在沙發上,眯著眼朝門口看。
「宜總?」
看清是誰,盛姜川笑了笑,「我盛姜川是多大的面子啊,一個小小的聚會請了兩尊大佛。我開的包廂寒酸,可擔不起兩尊這麼大的佛。」
服務生見他們真認識,老闆也沒有責備的意思,鬆了口氣。
盛姜川沒功夫管什麼服務生,晃悠悠的起來,靳止晏顧不上身體明顯的發熱反應,大步朝門口走去。
眼疾手快地抓住靳宜的手腕,道:「他來接我的,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咣當。
門被暴力關上,靳止晏來不及顧那些人的反應,拉著靳宜的手快步離開。
「幹什麼?」靳宜被拽的手腕疼,再好的脾氣也有點怒了,停在原地,「跑什麼?他們又不可能追上來,有話說清楚再走。」
「……哥,先走。」靳止晏胸腔上下浮動撥出難以忽略的粗氣,艱難說了一句話,聲音已經變形了。
靳宜察覺不對,擺過他的臉。
果然,眼睛已經紅了。
靳宜記得推門時靳止晏還好好的,直到,直到喝了那杯酒。
……是那杯酒。
靳宜低聲罵了句髒話,反手握住靳止晏的手往樓下走。
這個時候電梯反而成了速度慢的工具,他拉著靳止晏下樓梯。
藥效在短短几分鐘起效,下到最後一個臺階時,靳止晏一腳踩空,全部重量壓在靳宜身上。
撥出的氣體都是熱的。
靳止晏被燒的理智全無,不記得自己在那,不記得自己要幹什麼,只知道身旁的味道如此熟悉,是他最喜歡的玫瑰雪松。
花香和木香冷冽的纏繞在他的鼻尖,味道和本人的氣質一樣,是淡雅的,冰涼又沉靜……
是他哥哥的資訊素。
不,準確來說是他愛人身上的資訊素。
他對哥哥說我喜歡你,哥哥預設了,所以他們現在的關係不是兄弟,是戀人。
這麼一想靳止晏更熱了,耳邊有誰在喊著什麼,他聽不清,本能把唇貼在靳宜冰涼的後頸上。
柔軟的腺體觸感舒適,越貼,腺體越熱,熱到和他一樣在發燒。
來不及了。
靳宜叫了靳止晏好幾聲,得出了這個結論。
不知道盛姜川下的是什麼藥,靳止晏喝的那口雖然大,可頂多喝了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的藥效已經達到這個程度,要是全喝下去,靳止晏估計得像炮仗一樣,當場著了。
靳宜沒猶豫,摸出他的手機,準確無誤找到王雷。
【宜總:在哪?】
【王雷:!】
【王雷:宜哥!我在外頭辦事呢,怎麼了?】
靳止晏一個身高一米九的重量全部壓在靳宜身上,靳宜沒空看他演戲,一個語音通話直接甩了過去。
接通了,靳宜冷著道:「位置,別讓我說第二遍。」
「……」
王雷老實了,顫巍巍說:「盛錦夜總會的停車場,車牌你知道的。」
靳宜單手掛了電話,靳止晏牙齒已經貼在了腺體上,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