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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宜抓住重點,「止晏跑出去了?」
靳止晏的失控不再失去意識,卻更加難辦。
在靳宜印象裡的兩次失控,一次比一次嚴重。
第一回 趕上靳宜和李成勝談話,公共場所下,靳止晏要當場標記他。
另一回趕上被刀疤臉,要不是靳宜阻止,恐怕能打出人命。後來的事更不用說,竟然敢用領帶綁……
靳宜暫停思維發散,覺得天有點熱。
「跑倒沒跑,他現在狀況挺穩定的,每天一個好端端的人讓我抽血,我都不好意思了。」向錢蔫欠的笑了一聲,話音一轉,「不過……」
「不過什麼?」
「我之前跟你說過,每個實驗品身上都有個數字烙印,你記得吧?」
靳宜不輕不重地「嗯」了聲。
「之前沒跟你說,但你應該注意到了。」向錢道,「你沒看見自己身上的烙印,對吧?不是沒有,是沒看見,因為烙印在身體狀況穩定的時候不會出現。」
靳宜:「所以?」
「也就是說除了你,我們失敗品多多少少見過自己的烙印,越不穩定顏色越深,越亮。」
靳宜確實注意過。
靳止晏眼睛呈紅色的那晚,側腰上的烙印亮得刺眼。
跨年那天,靳宜親手劃過靳止晏側腰上的印記,烙印不再發光,顏色卻依舊深。
靳宜問出心中的疑問,「止晏最近的情況很穩定,為什麼顏色還一直那麼深?」
向錢不問靳宜是怎麼知道晏爺烙印顏色的,準是跨年那天,他大公無私給小情侶空間,兩周沒見了,指不定……
哎呀不能想了,說正經的。
不過晏爺脖子上的印子可真夠醒目的,宜爺清清冷冷的,不像愛咬人的,準是那臭小子沒輕沒重,弄疼了……
哎呀不能想了,說正經的。
話說照他們的黏糊樣,估計該做的都做了,不知道基因改變的ao能不能生,真想研究看一看……
哎呀不能想了,說正經的。
靳宜不知道短短几秒鐘,向錢思維直接飄到了外太空。
向錢咳咳兩聲,「你問到點子上了,我問過晏爺,他很確定以前沒有這個烙印,難不成是突然出現的?」
靳宜道:「會不會受安樂死的影響?」
「可能性不大,晏爺基因變的好,對藥物有抗藥性。」
向錢提起抗藥性很隨意,對它的熱衷程度還不如宜爺和晏爺能不能生孩子。
他繼續道:「而且照最近來看,晏爺精力四射的恨不得把實驗室拆了,身體狀況絕對沒問題,烙印深就很奇怪了。」
「這些目前查不出來,得看以後有沒有別的反應,不過不是什麼大問題,晏爺目前除了烙印以外一切正常——」
說了半天,終於說到了點子上。
向錢深吸一口氣,低三下四道:「所以求求宜爺,把晏爺接走吧!再不走我恐怕活不到春節了!」
於是在實驗室待了小一個月的靳止晏,終於重新回到哥哥的懷抱。
說到春節,臨近假期最忙的不是員工,而是靳氏的官方代表人宜總。
聚會邀請一個接著一個,都是合作方,靳宜不好推辭,便把公司的事推到靳止晏身上,自己忙著參加各種酒局。
靳宜輾轉各種酒局,司機小召也跟著忙。
終於,小召在一次大雪天榮幸感冒。
靳宜批了假,小召覺得不好意思,主動申請在公司給秘書處的小姐姐們端茶倒水。
小召是個alpha,因為長相可愛被好多人誤以為是oga,憑藉可愛長相和跳脫性格,一舉成為秘書處的婦女之友。
「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