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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再說一遍?」
「哎,實話還不讓說啦。」王雷拍了拍瓶子,彷彿在給某人順氣,「消消氣消消氣,這不沒說完呢嘛……」
「……」
這他媽真醉了。
靳止晏看著不遠處的靳宜,他哥正在和向錢聊天。
有什麼好聊的?
他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旁邊的酒鬼繼續嘀嘀咕咕,靳止晏深呼幾口氣,忍住想踹飛酒鬼的想法,咬牙道:「沒說完就他媽繼續說。」
酒鬼王雷不知道自己差點死了一遭,捧著酒瓶說:「後來發現你們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倆人一模一樣。」
靳止晏盯他哥的同時擰上了眉。
他,刀子嘴豆腐心?
這個詞形容他哥還差不多。
「你別不信。」王雷晃了晃酒瓶,「當時我學別人勤工儉學,結果人家都是大學霸,所謂的勤工儉學是給別人補課。」
「我他媽怎麼辦?沒辦法,給人洗碗人家嫌我太小,不僱傭童工。當時窮啊,是真的窮,窮的吃不起飯,生生餓瘦了三圈。」
「所以你當時餓瘦三圈以後是一百八十斤?」
「嘖,別打岔。」
王雷繼續煽情,「那時候真是我度過最慘的時候了,沒家沒錢,所以靳宜找到我,說能給我安排工作的時候,你知道我什麼感覺麼?就像神仙降臨似的……」
「之前有人說過,靳宜和靳止晏對你態度那麼冷淡,你在他們屁股後面有意思麼?你知道我回的啥不?」
靳宜起開一瓶酒,倒在杯裡喝了一口。靳止晏皺眉地看著酒,還行,好像才8°。
他哥能喝。
吧。
靳止晏察覺旁邊動靜沒了,敷衍道:「嗯,你回的什麼?」
「我回——你懂個屁!」
王雷喝的滿臉通紅,嘴裡哼哼著,自編自唱道:「宜哥晏弟的好~只有我~知道~~」
「閉上嘴,太他媽難聽了。」靳止晏眼神盯著靳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就這麼一會兒,他哥喝了整整兩瓶!
靳止晏騰地站起來,朝靳宜那邊走。
-
「你要說什麼?」靳宜看著面前的人。
向錢依舊穿著頗有個人特色的皺巴體恤加皺巴工裝褲,要不是信任王雷的為人,靳宜都要以為那十萬沒給出去。
十萬對靳宜是小數目,對向錢這種人來說,應該,差不多抵得上一年收入?
再不濟也抵得上半年。
用得著這麼節儉麼。
靳宜不懂。
向錢挑眉,意外道:「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跟你說?」
靳宜:「你和王雷換位置坐到我旁邊,不是有話要說還能是什麼?」
向錢愣了半秒,笑出來,「和聰明人說話真方便,那我就直說了。」
「什麼事?」
「關於你男朋友的病。」
靳宜頓時繃緊身子,脊背繃成一張隨時發射的弓,眼神如刃地投射過來。
防備,警惕,彷彿對方稍有不慎就會命喪於此。
「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向錢被這反應嚇了一跳,心裡對靳宜和靳止晏的關係有了新的認識。
光提了個「病」字就這反應,真要說什麼越距的話,他是不是人就沒了?
嘶。
戀愛的人真可怕。
「我無意間發現的。上次他在花姨家失控,王雷說他用了另一款藥,成分相同我就叫安樂死吧。」向錢沉聲問,「你確定他用了,沒錯吧?」
靳宜嗓子緊了緊,艱難道:「嗯,他用了。」
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