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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白色的吃兩顆,一天一次,顆粒一次一袋,一天三次。」
車上,靳宜一臉冷漠地重複第二遍,「下次自己取藥的時候別溜號,注意醫生囑咐的話。」
靳止晏倒是乖,「嗯嗯」兩聲,指著顆粒問:「哥,這是用熱水沖?苦麼?」
靳宜疑惑,「你什麼時候怕苦了?」
他們彼此太熟,小時候靳止晏看見靳宜吃藥都得摻和一腳,吃藥跟吃糖似的,現在怎麼問上苦不苦了。
靳止晏就想多和他哥說說話,他哥剛出差一週回來,又遇上他的紊亂期,算起來他和他哥已經一週多沒好好說話了。
止晏睜眼說瞎話,「藥粒的不怕苦,這種沖的不行,喝不進去,能不能不喝?」
「不行。」
「所以是苦的?」
「……」
察覺出某人沒話找話,靳宜睨了他一眼,沒接話,轉頭回訊息。
助理說已經取到花粉了,拍了圖片,花粉是拿包裝紙包裹著的。
靳宜讓他把花粉放到辦公室,回完發現不對勁,周圍過分安靜了。
抬頭,某人正歪著腦袋看著窗外,那專注勁兒,頭都快鑽出去了。
後腦勺都能看出滿滿的怨念,靳宜看著看著,壓在心口的重量莫名減輕不少,輕輕笑了一下。
別看靳止晏頭快鑽出窗外去了,心仍卻始終放在靳宜身上,聽見身後輕輕笑聲立馬轉頭,捕捉到靳宜臉上殘留的笑容。
靳止晏頓時不氣了。
「哥。」靳止晏整個人蹭過來,「你剛剛是不是笑了?」
「沒有。」
「胡說。」靳止晏篤定道,「你笑了。」
靳宜低頭回訊息,輕輕「嗯」了一聲,「所以呢?」
靳止晏笑得更開心,「哥,你多笑笑好看。」
「哦。」
靳止晏:「所以你多笑笑。」
靳宜:「……」
靳止晏:「哥?」
靳宜:「……」
「哥哥哥哥哥?」
「……」
好的,靳宜又不理他了。
兩人回了公司,靳宜把放在桌子上的包裝紙開啟,裡面是顏色很淺的粉色粉末。
他稍稍湊近,聞了一下。
味道是略帶甜味的花香,不僅不特殊,甚至是過於普通了,靳宜在不少產品上聞過相似的味道。
廉價,普通,可……又有那裡不對勁。
靳宜又聞了兩下,突然皺眉,伸手抹上花粉,伸進嘴裡要嘗——
手腕被一股強勢的力量嵌住,靳止晏一把拿走花粉,臉冷得要命。
「你瘋了?!」
靳宜盯著他手裡的花粉,皺眉,「我有分寸。」
「你告訴我這叫有分寸?」靳止晏合上粉末塞進自己兜裡,氣得眼睛通紅。
見靳止晏真生氣了,靳宜雖不知道原因,還是平和語氣道:「先把花粉給我,這個花粉不是普通花粉。」
「不給!你還知道這不是平常的花粉。」
靳止晏力氣大,被握住就不可能掙開,靳宜索性放了手,「這個粉末被落小姐長期使用過,在她身邊沒有明顯副作用,而且我服用的劑量很小,不會有危險。」
實際上那段都是幌子,靳宜不相信外人,更別說能夠信任來歷不明的粉末,只是確實如他所說,服用的劑量很小,不足致命。
靳宜本意是安撫某人,誰知道解釋完,手腕上的力氣更重了些,靳宜不舒服的動了動,皺眉,「疼。」
「你就那麼相信那個alpha?」靳止晏眼神冒火,力道倒是鬆了些,咬牙道:「你就這麼保證她服用了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