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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味道和外貌上,味道不可能翻車,那翻車的只剩外貌了。
每年靳止晏做的蛋糕模樣都……嗯,怎麼說,醜的各有特色。
偏偏靳止晏喜滋滋的,捧著蛋糕彷彿捧著多優秀的作品。靳宜一言難盡也忍著沒說,小心翼翼地呵護他幼小的心靈。
靳宜對蛋糕這種東西的不感冒,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過生日等於吃到靳止晏做的蛋糕,已經是潛意識了。
儀器運作的滴滴聲讓他稍微回過神,靳宜收回手,道:「要是生日之前不起來,今年就不過生日了。」
「聽到了麼?」
靳宜薅起他額前的一根黃毛,抬起放下,虛空地點了點,小聲說「好的」。
靳宜滿意了,故作冷淡地說:「這還差不多。」
話落,靳宜騰地笑了一下。
心想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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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醫生從實驗員出來,動了動僵硬的脖子。
這些年他們一直研究治療紊亂的藥物,已經有了很大進展,只差臨門一腳。
本以為靳宜配合試藥,很快就解決這個問題,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靳宜使用的八款藥副作用很大,完全沒法運用在人身上。
方向迷茫了。
蘭醫生這麼想著,朝最裡側的實驗室走去,走了兩步突然停住,轉頭問助理,「下午的時候看見小宜了麼?」
「啊?沒看見啊。」助理愣了一下,轉頭看身後的人。
身後的人也搖頭,「沒碰到。」
沒得到答案,蘭醫生思忖片刻,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行,你們忙你們的,今天辛苦了。」
「好的。」
「不辛苦。」
應完,助理們兩兩相望,不明白蘭醫生怎麼莫名換了方向。
蘭醫生走到醫療室門口,開門剛開到一半,頓住,改成輕輕敲門。
沒有動靜。
蘭醫生特意等了十幾秒,開啟醫療室大門。
剛進去,就看到幾分鐘前尋找的那個人。
醫療室內擺放著各種儀器,中間的床顯得格外擁擠。
靳止晏平躺在床上,胳膊插著幾根留置針,靳宜完美避開了所有針,蜷縮在靳止晏身邊睡熟了。
這個姿勢很彆扭,醒來一定腰痠背痛哪哪都疼,但直到蘭醫生把被子蓋在靳宜身上,靳宜也愣是沒醒。
蘭醫生心裡冒著酸水,想了想,還是沒忍心叫醒。
她知道靳宜肯定不會乖乖休息,但真到這個時候,又半句狠話不捨得說。
蘭醫生站著盯了一會兒,感覺差不多該吃飯了,輕聲把靳宜叫醒。
「吃飯了,要睡等吃完了再睡。」
靳宜睜眼睛,在靳止晏懷裡發了幾秒呆,然後下了床,重新變成印象中處事淡定的宜總。
烏黑的眼睛平淡掃過來,說:「走吧。」
表現特別淡定。
壓根看不出來上一秒還蜷縮在人家懷裡睡覺。
蘭醫生看著靳宜的背影,很輕的嘆了口氣。
之後的兩天,靳宜想儘快試藥,託他鍥而不捨的奉獻精神,蘭醫生和向錢整整兩天沒有吵架,統一譴責他不愛惜自己的行為。
靳宜被迫休息了兩天整。
每天的生活極其規律,早飯、盯靳止晏、午飯、處理公司必要事務、盯靳止晏、晚飯、盯靳止晏,然後睡覺。
唯一有所慰藉的是,第二天蘭醫生找人搬了一張床放在靳止晏身邊,說是為了提高他的睡眠質量。
床這種東西尺寸很大,搬進來那會兒所有人都看見了,沒人說什麼,但靳宜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其他家屬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