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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亂語什麼。」折竹聽著這話眉頭皺的愈發緊,尤其是這人眼中的疏離,哪裡有昨日纏著他時的黏糊。
這是玩上癮了?
他有些無奈,道:「過來。」話落還嘆了一聲氣。
也正是如此,白蘇那是以為這人是要殺自己了,縮著脖子恨不得鑽到地裡去,哪裡敢靠近他。
他可不是鳴砌,砍了腦袋還能再長一個,他就是隻小狐狸,腦袋掉了可就長不出來了。
於是他又挪了挪身子往後退了些,目光也隨之看向了不遠處的出口,思慮著自己這麼逃出去不會被抓到的機率有多大。
早知道昨日就是痛死也不睡覺了,也好過現在這麼提心弔膽的。
折竹這等了片刻也未見這人過來,疑惑地抬頭看去,就見白蘇一臉害怕地瞧著自己,彷彿是在怕自己殺了他。
但這人昨日不是還膽大的要同自己成親,甚至還拖著自己拜堂,哪裡有要害怕的模樣。
他看著這兒,眉宇微微一挑,道:「昨日膽子不是挺大,這會兒怎麼到是怕起來了。」話落還不由得輕笑了笑。
「你別殺我!」白蘇一聽他提起昨日的事,雖然不知道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事,畢竟那條繩子還在折竹身上掛著。
深怕這人追究昨日的事,他直接就給跪在了地上,滿是可憐兮兮地道:「我再也不敢了,也不敢罵老道士了,你別殺我!」說著眼眶都不由得紅了起來,愈發可憐。
不想被砍腦袋也不想被關起來,下次再也不敢了。
折竹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聽著他又開始胡言亂語,更甚至這人眼中的疏離也是極深,好似恨不得同他撇乾淨了。
如此之下,他嘴角的笑全數散去,眸色也隨之暗沉了下來。
昨日還纏著自己,轉眼怎麼要撇乾淨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以為這隻狐狸是在玩什麼花樣,就如同昨夜一樣。
可他在伸手間,這人卻是躲開了還一臉的委屈可憐,心底的不悅湧了上來。
何意。
拖著自己拜堂成親,現在這是翻臉不認人了?
他這麼看了一眼,道:「裝傻?昨夜逼著我同你成婚拜堂的氣勢呢?」
「別砍我腦袋,別」白蘇慌忙躲開他的動作後就驚呼著出了聲,可這話還未說完他卻是愣著了。
什麼成婚,什麼拜堂?
他有些沒聽明白,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道:「什麼?」
「真是翻臉不認人。」折竹瞧著他一臉的不明白很是不悅,又道:「是誰昨夜鬧著說要吃了我,還說要同我成婚,現在這是不認了?」
這話說著他順著床沿落了地,纖細的玉足也隨之映入眼簾。
白蘇被他的一番話給驚著了,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人說的是真的。
但但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若自己當真如此,為何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
再者這人可是老道士的弟子,他就是有那個心想吃也沒那個膽吃啊,小命自然是要緊的。
所以不可能是自己,自己也不可能說這些,一定是騙自己的。
對,一定是騙自己的。
前頭還用兔子騙自己的鑰匙,這回也絕對是騙自己的,一定是和之前那個弟子一樣想要自己的狐狸毛。
果然老道士的弟子都不是好東西,想拿這些來忽悠自己,自己怎麼可能會上當。
他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下意識就要反駁。
可在看到折竹的目光時,他想要反駁的話卻又深深壓了回去,同時看向了後頭的石室入口。
趁著折竹起身穿衣,他一下就溜到了門口,瞧著外頭空無一人的過道,他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