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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想象中也許是一種愚蠢的沉淪,可卻有很多人無怨無悔地沉淪在其中不是嗎?既然那麼多人無怨無悔,它就沒有你所想像的那樣膚淺。”
頓了頓,他又說:“不管如何……下個月三號是我的七十大壽。你是御影家的孩子,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會利用那個時機把你正式介紹給大家認識。在那之後你作任何決定,我將不再幹涉。”
“為什麼……”能早一天離開御影家她就不想多待一天。
下個月三號?距今還有十天左右。
她的話被御影敬之打斷了。“孩子,我對你的事已經讓步了。”他在警告她別得寸進尺。
御影舞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回頭一想,算了。也不過差個十天,再忍個十天自己就自由了。或許多了這十天的“苦難”,將來會更覺自由的甜美。
“梅、蘭、竹、菊……”應容憑著印象找尋著梅二館。他知道最近御影家的人找他找得很勤,是為了要他出席御影老爺的七十大壽壽宴。
到目前為止他都不是很想見御影家的人,可是,御影老爺是父親生前的摯友,御影老爺的七十大壽他沒有道理不出席。考慮了一下,他想到最折衷的方法,就是今晚他單獨見他老人家,而壽宴他就不出席了。
這法子堪稱兩全其美,可是一直到晚上應容至御影家才發覺,現在的御影家和他記憶中的似乎有一些些不同。
憑著記憶他攀上了梅二館的二樓,記得這裡一直是御影敬之的寢房。
上了二樓他走左邊的樓梯,然後又向左轉了個彎直走到盡頭。
沒變!這裡和十幾年前他離開前一樣都沒變。
很順利的進到御影敬之的房間後,應容發覺御影敬之正在浴室裡洗澡,於是他便在床緣坐了下來。突然床頭擱置的書引起他的注意,書名為“財經思想”。
怎麼御影老爺看那麼理論的書?這時他忽然發現床角的另一端正放著一小堆衣物,仔細一看,應容不可置信的瞪直了眼,女人的貼身衣物?!
正疑惑之際,浴室的門開啟了,應容發現不對勁慌忙地由床上站起來。
“啊……色……色狼!”御影舞驚聲尖叫。
又來了!應容翻著白眼。
一身赤裸的御影舞趕忙地往浴室裡衝。房間裡頭怎麼會有人?她在入浴前明明有上鎖的!
而才剛踏進浴室的她又被地上的肥皂給滑倒,很不優雅地跌個四腳朝天。霎時尖叫聲轉為痛苦的呻吟聲。
好……好……痛!這一跌讓御影舞痛得連眼淚都掉了出來,但她努力地強忍著,不一會兒她終於忍無可忍地扶著浴缸痛哭起來。
她最近到底走什麼黴運?三番兩次遇到這種莫名其妙的橫禍?
看她痛哭起來,應容來到她身邊,手上拿條大浴巾,猶豫了一下他才將浴巾覆在御影舞身上,而她任由他將浴巾披覆在她身上,直到他欲將她抱出浴室時她才伸手推開他。
“放……放手啦!”她紅著鼻子抽噎,“不要碰我!你……你又想幹什麼了?”
“你恐怕摔傷了,我是個醫生,我替你看看。”
“不要。”她倔強地拒絕。
應容微皺著眉看她,臉上的寒霜迅速凝結。“我不習慣被拒絕!”這意味著必要時他會使出非常手段。
御影舞聽出他語帶威脅,天生叛逆而倔強的性子更加地不屈服,“我也不習慣對人惟命是從!”
應容的兩道濃眉攏得更近,冷笑地說:“你倒是挺掘的。”
“客氣。”她驕傲地將臉別開,一隻手悄悄地移往身後揉著方才摔傷的地方。
“我天生對馴服女人,尤其是倔強的女人有一套本事,不要向我的權威挑戰。”說著他不再耗費唇舌將她騰空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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