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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沂渾然不知道自個叫人給惦記上了,陝甘這邊要說會武功的人其實不少,這邊因為靠近草原,清廷這麼多年來,跟蒙古還有回疆,都有些摩擦,陝甘這邊的人往往會被戰事牽連,因此,民風頗為彪悍,很多人都會一些拳腳功夫,武館鏢局什麼的,也很是盛行,陳沂暗中走訪了幾家之後,心中不由有些失望,這些人會的那些武功在陳沂看來,那就是莊稼把式,很多人練武就是在強行透支自身的潛力乃至壽數,體內暗傷累累,按照陳沂的估算,這些人年輕時尚且稱得上是身強力壯,等到過了四十,身上的隱患一併發作,後半輩子可就難捱了。
因此,陳沂也沒了找這些人切磋的心思,回憶了一下陳正德夫婦兩個跟自己講述江湖中事的說法,決定乾脆找當地的武林大豪試試手。陳沂問清楚了道路之後,在客棧打包了一些乾糧,騎著馬便沿路而去。
誰知道,出了縣城,道路走到不足一半,赤雲直接停了下來,長嘶了一聲,有些警惕地轉頭看向了前方,不安地在原地踏著步子。
然後就聽到一聲驚喜的叫聲:&ldo;果然是寶馬,這般警醒,今兒個果然是我哈合臺的運道到了!&rdo;
陳沂騎在馬上,斷水劍已經出鞘,不等那個聲音的主人出現,先冒出來的卻是個又矮又瘦,膚色黝黑,唇上帶著兩撇燕尾須,長不盈寸,眼中精光畢露,看著極為精悍,兩眼中精光畢露,臉上卻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口中道:&ldo;老四,這小子就交給三哥我吧!&rdo;
哈合臺大步走了出來,臉上雖說有些不願,不過還是說道:&ldo;三哥既然這般想這小子便讓給三哥了,不過可不要傷了那匹馬兒!&rdo;
焦文期擅長的卻是韓家的鐵琵琶手,不過,他見陳沂年紀輕輕,心中便存了輕視之心,他縱橫綠林多年,至今也就是十多年前在陸菲青手上吃了虧,中了一掌,陸菲青倒是心慈手軟,放了焦文期一馬,焦文期可不覺得這是陸菲青手下留情,只覺得這是奇恥大辱,因此,這十多年來,一直在尋找陸菲青的下落。不過,陸菲青是陸菲青,陳沂卻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他心中想著,哪怕這少年得遇名師,從孃胎裡頭便開始練功呢,這麼大的娃娃,能有多深厚的功力,尤其這小子行事稚嫩,分明是個初出茅廬的雛兒,便是交手的經驗也是沒有幾分的,因此頗為託大,也不取出自個擅長的按照鐵琵琶打造的那面鐵牌,直接空手就衝著陳沂而來。
陳沂雖說未曾正兒八經跟人生死相搏過,但是,論起見識卻不差,加上這些年來,在系統的教導下,也養成了習慣,看對方出手的時候,注意觀察對方的發力手法,判斷目的落點所在,因此,焦文期才一拳打出,陳沂立馬反應過來,斷水劍飛快地揮出,他這些時日,琢磨百花錯拳也有了些心得,這一招劍術便帶上了一些百花錯拳的味道,再結合三分劍術的奇妙之處,粗看是刺向了焦文期的手腕,實際上,卻是直指焦文期的肩頭。
焦文期也是見多識廣之輩,當下吃了一驚:&ldo;三分劍術?!&rdo;他可不願意跟陳沂拼個兩敗俱傷,當即退後一步,臉上神情也變得猙獰起來:&ldo;好小子,看樣子,竟還有幾分本事,倒是老子小瞧了你!嘿嘿,你師父師娘在官府那邊可是掛了名號的,這次拿了你,看你師父師娘會不會自投羅網!&rdo;一邊說著,直接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鐵牌,氣勢洶洶地向著陳沂砸來。
陳沂從赤雲背上飛身而去,口中打了個長長的呼哨,跟陳沂相處數年,頗有些心意相通的赤雲當家掉頭就跑,哈合臺一見,便是傻了眼,當即大呼小叫地追了上去,留下陳沂與焦文期對峙起來。
☆、第一次穿越14
焦文期功力深厚,又深得韓家鐵琵琶手真傳,出手狠辣無比,藏在鐵牌中的鐵琵琶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