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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期肺癌,而這個訊息,被他封到很死……”
顏華陽臉色嘩的一下變了,他和康德男都知道,葉戈爾這些年就做一件事,就是整死他,那麼他得了肺癌晚期,以他的性格來說,肯定會最後一搏……
在俄羅斯很可疑,隱瞞病情更可疑,飛飛又查不出任何結果,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一個目的。
顏華陽拿起電話撥給細雲,這個時間,細雲應該在醫院。
“老闆,夫人的電話我來的時候就打過了,沒有人接……”
康德男的話才落下就聽到話筒裡傳來輕微的笑聲。
“顏華陽,你的反應仍然很快啊,可惜……仍然慢了一點,樂樂死了,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難過嗎,樂樂是怎麼死的,我就要還在這個女人身上,哦,對了,還不止你心愛的女人一個,還有你們的女兒,這個小丫頭,你把她藏得這麼好……我也要弄死她……”
一張臉猝然出現在面前,細雲啊的叫了一聲,完全清醒了過來,她揚起頭看著面前這個前段時間才偶遇的男人,有些弄不清楚情況。
“怎麼是你?”
就是在商場見到的那一個男人,如今這張臉離她很近,連經歷歲月後留在臉上的皺紋也看得清清楚楚,他沒笑,也沒什麼表情。他看了她很久,抬起手,指尖在她臉上掃過,一抹森冷的笑容漸漸彎在嘴角,細雲縮了縮腦袋,他的手卻不依不僥的跟進,終於退無可退,細雲偏過頭正看著他。
“你是誰,抓我來幹什麼……”
男人沒說話,一直看著她,視線像手術刀似的,鋒冷而銳利,細雲移開視線,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綁在凳子上,這大概是一個廢棄的廠房,廠房的角落結著很多蛛網,沒整理乾淨的廢鐵堆成了一座小山,從窗戶擠進來的陽光灑在地面上,大量的灰塵在空中飛舞,順著光線看出去,可以看到如血一般的夕陽。
細雲視線轉了一圈又回到面前這個男人身上。
“我是葉戈爾……”男人站起來,離她遠了幾步,他身後的人給他端來一張椅子,椅子並太乾淨,他不以為意,坐下。
“你好……”他道:“顏夫人……”
細雲看著這詭異的場面,他們兩個,人質和綁匪,現在是要“促膝長談”嗎?
他知道顏華陽,也知道她,可她並不認識他。
“看來我對自己的介紹還不夠詳盡……”他笑。“我十歲跟著遠嫁的母親到了俄羅斯,我是安樂的……”他皺了皺眉,似乎不太滿意這個詞,卻又找不到更好的詞,便只好不怎麼情願的道:“情人。”
細雲平靜的看著他,心裡仍然翻湧了一下,俄羅斯之行,那次意外,顏華陽就告訴她追他們的人是安樂的情人,顏華陽還說安樂給他戴了綠帽子,所以安樂的葬禮,顏華陽沒有出席,這個男人,當初分明是要置顏華陽於死地的,現在抓了她來……細雲忽然覺得好笑,連座之罪……
“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是顏華陽……”
“我知道。”男人微微笑了笑,從容不迫的模樣,其實他笑起來很好看,成熟男人的優雅與內斂,濃黑的眉微微上挑,淡定的眼神,漂亮而有故事的男人總能引起女人的好奇,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環境,她想會有很多女人願意分享他過去的故事。
安樂,那個宣城上流社會美貌和才氣雙絕的女人,她也曾羨慕,可惜紅顏薄命。
“你知道樂樂是怎麼死的嗎?”他問,聲音在提到那個名字的時候明顯頓了一頓,細雲想起他曾經問過的那一個問題,人生最大的遺憾是什麼。
人死,就是最大的遺憾,這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
安樂是他的遺憾,她的死是他心上的一聲疤,碰不得,提不得,一揭開,就是流血的傷。“我聽人提過,是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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