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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奈利。福吉不時朝這邊瞟幾眼,好幾次都想到這邊來打個招呼並做試探,奈何幾乎半個歐洲的魔法部長,整個世界的魔法部體育司長全部來了,有的還好,換種語言總能溝通,有的就是指手畫腳也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比如現在擋在他面前,據說是從巴西來的體育司長,穿得幾乎跟他那國家桑巴舞狂歡上的奔放女郎沒兩樣,大紅短裙,又是流蘇,又是羽毛,偏偏是個四十老歲的醜陋男人,基本上看見的人都瞬息歪了下眼睛。
“麻瓜的流行趨勢太奇怪,他們的服裝,不是巫師能夠明白的。”
連老牌貴族,馬爾福都悠揚頓挫的下了這樣一個讓凌查哭笑不得薩拉查深以為然的結論。
鉑金貴族穿著他以為最麻瓜的衣服。
一件16世紀的法國宮廷禮服,非常眩目且引來一片驚歎,在這種時候,穿著特別得體的巫師貴族總是所有人注目的焦點。
盧修斯的身邊跟著他的兒子,將要在霍格沃茨上四年級的德拉科。
他拘謹的好象面對的是霍格沃茨傳說裡的那頭龍。
“夜安,公爵閣下。”
德拉科跟著他的父親一起行禮,他並不知道那兩個連臉都看不清,藏在披風下的人是誰,事實上這個包廂裡還坐著一個讓他非常不喜歡的校長,眼睛停留在那個興奮打量四周,穿著麻瓜樣式粉紅色連衣裙的小姑娘身上,雖然因為開心沒有維持矜持的笑容,但是明顯還能看出家教良好,德拉科不敢多看,父親在今天帶他出門前的警告他全部記得,用一個古老貴族家族繼承人最尊敬最從容的禮節誠懇的微笑表情略低著頭——這是相當難得的,以往的貴族社交裡,小馬爾福基本上用下巴看人。
“祝您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凌查面無表情的聽著這類似詠歎調的聲音,忽然想起了曾經掛在密室裡的那面鏡子,說起來也是件很古怪的事情,鏡子的腔調只想讓他扔個四分五裂,馬爾福這樣說話卻使人不自覺的有贊同好感…
鉑金貴族做完了所謂的禮儀辭令,非常優雅的帶著兒子走了。
很驕傲,因為今天早上他終於從鄧不利多那隻老狐狸身上明白過來——不管眼前到底有幾個人,只要把他們當做一個人來問候就可以了。先前那些手足無措以及尷尬不能同時表示尊崇的順序,統統可以見梅林去了。
然後從包廂出去的馬爾福父子就遇到了一直在找座位的韋斯萊一家以及救世主。
非常精彩的一番冷嘲熱諷,看得凌查愉快極了,直到福吉加了擴音咒的嗓門迴盪在整個大圓型體育館,幾乎每個角落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大家!來到第422屆魁地奇世界盃總決賽現場!”
頓時,幾十萬巫師觀眾發出的尖叫,熱烈地鼓掌聲,還有成千上萬面正在揮動的旗子,幾乎可以看到世界上一半國家的國旗。所有巫師都是一手本國的,一手他們所支援的隊伍國旗。凌空懸掛的字已經擦去了——“比比多味豆——每一口都是一次冒險之旅”,改為出現“保加利亞:零,愛爾蘭:零”。
鄧不利多從口袋裡摸出一包比比多味豆拆開,挑了一顆顏色不太詭異的橙黃色放進嘴裡:
“啊,橘子的!伊里斯,要來點嗎?”
小姑娘渴望的瞄了一眼,然後搖頭。
她就像一個真正貴族巫師出身的女孩子,儘管好奇得想趴在欄杆上,還是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動。
“哎!” 鄧不利多嘆了口氣,繼續挑他認為不詭異的顏色來嘗試。
“現在,馬上就要上場的是……保加利亞隊的吉祥物!”
蛇怪小姑娘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的撲向欄杆那邊,看著那群忽然出現的美麗女人,完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