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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ldo;別濫用，身體不舒服馬上告訴我。&rdo;

&ldo;知道了。不過馮川的時候實驗室在別墅，燕南的時候在河底和市中心，分佈位置總是奇怪。&rdo;方靖低聲說。

紀霖拿筷子的手一頓，驟然想起當時的假陸誠。

那時候實驗室的人冒充陸誠，混在阜德的街頭巷尾，之後又被黎峰取而代之。

假陸誠在發現方靖之前，肯定還對別的人下手過。這種街頭混跡的人，是最好的目標。失蹤一兩個根本不會引起重視。

&ldo;怎麼了？&rdo;方靖見紀霖突然不說話，臉上的表情又變得凝重，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捏了捏。

紀霖回神過來，喃喃道：&ldo;還好當時你被打了。&rdo;

&ldo;什麼？&rdo;方靖眉頭一皺。

&ldo;在你之前，陸誠肯定也對別人下過手。那些人後來被送去了哪裡？&rdo;

之前沒有注意到的事情現在浮現在眼前，紀霖攪動著碗裡的麵條，低聲道：&ldo;幾個大活 人不可能送很遠，新區這一兩年才動工，以前這邊根本就沒人來，所以一號實驗室的確是在這裡……&rdo;

&ldo;新區有個教堂，從很久以前就存在了，而且新區開發也沒有把教堂推到重建。&rdo;方靖接過他的話，定定看著紀霖道：&ldo;待會我們一起過去。&rdo;

第一百二十六章

教堂本身不大，但是附帶著的院子卻範圍寬廣。裡面的神父還有修女大多都是信奉宗教，自願來幫忙的志願者而已。紀霖同他們攀談過，看上去不像是實驗室裡的人。

至於為什會選址在這個地方，不過是因為蘇翡的母親也信奉上帝罷了。

明明是接受現代教育的人，為什麼還要相信這種事？年幼的蘇翡不懂，所以被母親帶到實驗室的時候依舊懵懂。

可等他經歷了太多，再次站在教堂面前的時候，蘇翡還是不懂。

只是現在懂或者不懂，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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