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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要儘可能地把蘇瑾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那些血腥和殘忍的真相,她去面對就好,她的瑾兒,應該做個快樂無憂的孩子,這一世,寧洛歌已經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會讓她再摻和進來皇位之爭。
而寧洛歌在住了幾日之後便覺得真的該離開了,前幾日若還有藉口藉著蘇璃的病情未好轉,可現在蘇璃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她沒有理由留下了。
晚上,寧洛歌和蘇拓請了辭,告知蘇拓將軍她會去外面雲遊,請蘇拓將軍不必留她。蘇拓將軍也確實沒有留下他的理由,儘管那位曾經讓他想辦法讓寧洛歌多留幾日,但他留了再留,此時已經拉不下老臉再留人家了。
赫連子謙最近已經消失三天了,自從那一晚之後,寧洛歌還沒看見過他。他的身份似乎極其隱秘,即使是在蘇府,也神出鬼沒。而他似乎特別忙碌,經常徹夜不睡。
給他開了一副安神解乏的藥方,拖蘇拓將軍轉交,寧洛歌便回房間收拾行李了。明日一大早她就會離開蘇府。
聽說雲國二王爺來了些時日也快該走了,後日晚有專門為雲國王爺準備的晚宴,寧洛歌想去湊湊熱鬧。
剛收拾完了行禮,想要早早的歇息,忽然寧洛歌聽到一陣異動,一股淡淡的似松似竹的香氣飄然而至,赫連子謙來了。
“你要走了?為什麼不問問我?”赫連子謙一身青色長衫,緩步走到床前,遠遠地看著寧洛歌,不辨神色,但如此劈頭蓋臉的質問,寧洛歌知道,這位爺生氣了。
“我有留下藥方,那藥方……”
“藥方就能當做你,我為何不每晚摟著藥方睡?還是你覺得我根本就不值得你道個別?你良心被狗吃了麼?”
“喂!你是吃了火藥麼!你要是想讓我現在就走你直說!”寧洛歌“騰”地翻開被子坐起來,瞪著他道。
寧洛歌心裡本就有一絲不捨,想著今日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赫連子謙,她心中還有些難過。剛剛在見到她的時候心中更是隱隱有些高興,但是這丫的竟然劈頭蓋臉就訓自己,而且態度還這麼惡劣,“好好好,我現在就走!”越想越是來氣,寧洛歌穿上鞋拎起包袱就要走,剛邁出三步,便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自己被一雙鐵臂扯到了懷裡,緊緊箍住。
“喂!你這是幹什麼!不知道的以為你……唔~~唔~~~~”突如其來的吻讓寧洛歌一陣眩暈,她拼命拍打著男子,然男子巋然不動,甚至男子微微用力,就連寧洛歌都只能乖乖地被他吻著。
安靜下來的寧洛感覺到溫溫軟軟的唇溫柔地描繪著自己的唇形,彷彿吻著的是奇珍異寶,小心翼翼。
似松似竹的味道讓寧洛歌腦袋一片空白,濃郁好聞的味道讓寧洛歌彷彿沉溺在了花海中,片刻失了神志,男子趁著這一小會的工夫,已經攻城略地敲開了她的唇瓣,她的唇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甜美。
他愛不釋手地深吻著她,好像要把她嵌入到自己的身體裡一樣地深切地聞著,漸漸地,男子的吻開始狂熱,寧洛歌感覺到一陣陣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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