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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不可否認他也喜歡這麼討喜的少年,儘管只見了幾面,但偶爾總會不自覺地想起他,還會不經意地走向前幾次見面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潛意識裡想在那裡等等看能不能見到人。
不過當他看到神無月幸一真的特意等在那個地方,四處張望著像是在找什麼人,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等了一會兒才走出去,果不其然見到少年看見他後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然後又裝作剛來這裡,正好又和他偶遇到了。
安室透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
有點感動,有些開心,但更多的是憂慮和沉重,因為他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並不適合與他人深入交往。
在臥底的角度,他擔心暴露影響任務;在黑衣組織成員的角度,他不想將任何無關的人卷進來。
這個時候割斷倆人的關係時間還早,正好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在情感上他相信少年接受起來也相對輕鬆些。
因為神無月幸一是慢慢接近他,沒直接表達出來的緣故,安室透知道自己要是貿然說出不要接觸的話,可能反而會傷了少年的自尊心。
正好倆人並沒有交換聯絡方式,要斷開聯絡也簡單。
因此他只是從那天之後,就再沒有去過倆人相遇的地點。
本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結果之後他意外地在現在這座別墅裡又再次見到了少年。
是的,現在這棟用來安置神無月幸一的住所,恰好就是記憶中少年後來居住的地方。
他那時候是有任務要完成才過去那個地方,看到人嚇得臉都白了一點點,因為根據黑衣組織的辦事規則,他差點以為自己要親手解決掉他了。
然而沒等他動手,就看到站在少年身後,穿著一身休閒服,還把長發綁起來,把那張常年不見天日的臉露了出來的琴酒。
安室透:???!!!
——雖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但這真的是琴酒?
脫去黑色長大衣,摘掉黑色帽子,他周身的氣質完全不同了,有種平常人家中靠譜的哥哥的感覺,要不是那雙眼睛看向他的時候顯露出來的氣勢,他差點都不敢認了!
被琴酒瞪了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別輕舉妄動,也別亂說話,他反應極快地同樣做出驚訝的神色,然後讓琴酒來處理。
「陣哥,你和安室先生認識嗎?難道他是新來的甜品師嗎,還是我的新保鏢?話說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剛才都不讓我進來!」少年問題一個接一個。
琴酒、不,應該是黑澤陣自然地安撫道:「大家都在做事,你貿然進來肯定會打擾到其他人,你看看現在不就是嗎?大家都要停下手頭的工作來接待你。」
「哦,我不是故意的啦,只是你不讓我進來,我就好奇而已,而且我要是不進來就不知道安室先生也在這裡了。」
黑澤陣微微眯了眯眼睛,審視了一番安室透,在神無月幸一又問起他的身份時才收回目光。
「他是甜品師,保鏢還是我。」
「啊……陣哥你當保鏢啊,那……」
「別想亂跑,我會監督你。」黑澤陣接話道。
少年瞬間懨了,像被抓住後脖頸的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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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安室透什麼都沒說,身份就從黑衣組織人員變成一個普通的甜品師。
直到這時他才知道,原來少年並不是普通有錢人家的公子,他竟然和黑衣組織也有關係!
再有琴酒的態度,還有他親自當保鏢的做法,加上不小心闖入組織交易現場都能平安無事,更是說明他的身份絕對不低。
沒等他細想調查,等離開了這裡後,他就被琴酒帶走了。
關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