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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晴好笑,同大娘閒聊起來,胡言亂語,從「要不是看他長得帥我才不和他結婚」到「別看他人模人樣,晚上睡覺不愛洗腳,忒煩他。」
最後,嚴晴被拉走時還有幾分依依不捨。樓嶼拎著滿滿一大袋「烤羊尾」,為她的漫天胡扯買單。
「多有意思啊。」她笑。
樓嶼袋子甩她臉前,「你把吃完。」
嚴晴委屈,「老公,你不能幫我吃了嗎?剛才吃那麼多,我的肚子已經撐的有點難受了。」
她可憐巴巴說這話時,旁邊走過一個男遊客,欲言又止的看了眼樓嶼又看回嚴晴,躍躍欲試又惋惜的搖搖頭走開了。
嚴晴嘿呦發笑。
樓嶼怪笑:「不吃就不吃吧。」
嚴晴愣了下,樓嶼:「總不能撐死老婆當鰥夫。」
嚴晴:「……」
她嘴抽了抽,又笑道:「我還不是為你好,多吃羊尾總是好的。」
樓嶼眯眼看她。
嚴晴後脖頸一涼,拉住他胳膊:「快走快走,我們還沒去河邊逛逛呢。」
樓嶼被她扯走,這事粗暴翻篇,兩人去額爾古納河的路上,嚴晴順帶逛了幾家店鋪,內衣沒買到,南紅瑪瑙玉手鍊買了兩條,同時又收穫了一連串的「你們夫妻倆」為開頭的問候。
走到後面,嚴晴打趣的心都歇了。
車開出小鎮,茫茫的綠色打草原再次映入眼簾,遠處天邊白雲乾淨透明,蒙古包邊駿馬賓士,兩人一路向北,到達額爾古納額河,隔岸相望,俄羅斯小鎮就在另一邊,穹隆圓頂,帶著虔誠的宗教意味直衝雲霄。
兩人棄車,沿著河邊往遠處走,泉水叮咚如脆鈴,水清澈緩緩流著,讓嚴晴都有脫鞋玩一玩的衝動,被樓嶼「水涼」直接拉走了。
逛店的時候,又看見幾家賣民族服飾的,她試了幾身,最後買了一套白藍雲卷花紋的,也給樓嶼買了一套,不過任她怎麼按頭,樓嶼也沒穿,只有她走出店門,已經一身淺色蒙古長袍,在廣袤草原像隨風飛揚的雄鷹,恣颯肆意,好像從來便生長在這草原,翱翔歸客,不是遊人。
長風拂過,苗條健美,蒙古袍敲打樓嶼的黑色西裝褲腿。
嚴晴笑:「出來玩還帶西裝啊。」
黑色線條妥帖包裹他高挑身線,好像要藏起那危險野蠻的氣息,在他遊刃有餘的氣態裡,反倒更加斯文敗類了。
「帶了幾套。」他簡單道。
嚴晴點點頭,上車時就看到過,越野車後面四個28寸行李箱,難怪開大g,一個男的出門行李比女生還多。
她拽住他西裝衣擺,樓嶼看她。
嚴晴手指順著他的衣擺網上遊走,掠過他得胸前穿過領口,溫熱落在他釦子沒能包裹的喉結,笑著逡巡撫摸,目光盯著那處熱熱的喊了聲「樓嶼」。
樓嶼利落的推開她的手,乾脆道:「回去吧。」
嚴晴失笑,跟上去恨鐵不成鋼道:「你真該吃點羊尾。」
「我吃了你就行了?」他反問。
嚴晴一噎,笑著低罵了聲。
「別說髒話。」
「靠。這不算吧。」
「算。」
「哦。現在不興說,換個場合?」她壞笑。
樓嶼不動聲色看過來。
她無辜朝她笑。
樓嶼:「說。」
「嗯?」嚴晴笑容擴散更大,「操!狗男人。」
他挑眉,漆黑眸子也漾出笑來。
嚴晴:「我練習練習。」
「沒說過?」
「以前也沒這愛好啊。」她移著步子靠近,蒙古袍貼上他挺立西裝,瀟灑豪邁與嚴肅銳利廝磨,熱流落在他唇邊,垂眸看著他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