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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熟悉感來,難道當真是從前見過的?
大太太望著泣不成聲的沈佩春,表情十分複雜,想要安慰女兒,又不知從何說起,心裡暗悔怎麼當初沒有仔細看清楚,誤了女兒的終身大事,這以後可怎麼好,難道叫女兒守活寡不成?心裡越想越鬱結,沈佩春一面哭一面說道:“當初您就該將我許配給許家的大公子,人家現在都是狀元郎了,我也該是狀元夫人才是”
大太太也是悔不該當初,怎麼就不能堅持將女兒嫁給許熙呢?那許夫人話又沒有說死,只是幫著齊夫人說了幾句話罷了,誰知道是不是為了交好的情誼,說不準心裡還是十分樂意娶自己女兒的,再者說,自己這女兒,模樣又周正,性子又好,到誰家不是福氣?
大太太越想越後悔,聽著沈佩春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聲,再也按捺不住,“走,我們去找王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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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七章除服(二)
第六十七章除服(二)
沈大太太素來是雷聲大雨點小,在正房內想得好好的,見到王崢後要如何如何好好教訓一番,至少也要給他點顏色看看,現在到了東廂房門前,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了。想到女兒這次回門也不過住上一個月,日後要相見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也就咬了咬牙,一腳邁了進去,王崢正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正夾著糖漬梅子往嘴裡送,另一隻手卻握著一清秀小廝的手。
見了大太太,那小廝忙縮回手,面色訕訕的,臉上卻無懼怕之色,王崢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岳母大人。”見到大太太面色不虞,神色微微一僵。方才那一幕落入大太太眼中,就有了別樣的意味,有心想要訓斥,但話到嘴邊,又不知從何說起,難不成還當面問他為什麼不能人道?這畢竟是女兒的閨房之事,又是見不得人的私密,就這麼大聲嚷嚷出來,女兒的臉豈不是丟盡了?
王崢見沈大太太杵在那裡,臉上是晦暗不明的神色,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也沒放在心上,懶懶說道:“岳母請坐。”便自顧自的坐了下去。哪個女婿對岳母不是畢恭畢敬的,沈大太太見了王崢這副模樣,顯見得是沒將她放在眼裡了,哪裡還忍得住心頭的那股怒氣,也就厲聲喝道:“你們都給我出去”
眾人都拿眼瞅著王崢,沒有他的吩咐不敢下去,大太太見著覺得面上下不來臺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王崢這才緩緩擺了擺手,“你們都下去。”他身邊那小廝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看了他一眼,才慢慢踱了出去。王崢直愣愣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才側過臉問大太太:“不知岳母有何見教?”
這漫不經心的聲音落在大太太耳中,就在她本已騰騰燃起的怒火上又加了一把柴,說話也就有些口無遮攔:“你們王家竟敢騙婚”話剛剛出口,已被王崢迅速打斷:“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岳母這樣說,叫我如何自處?”
沈大太太狠狠瞪著他,冷笑道:“我將女兒嫁給你們王家,可不是想要她守活寡的。”王崢冷厲的目光就落在了一直垂著頭的沈佩春身上,臉上那股慵懶的神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咬牙切齒的陰沉,他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真敢將自己的私事告訴大太太,看這樣子還有吵嚷的天下皆知的趨勢,日後他的臉面往哪裡擺
想著,也就冷哼了一聲,“你們家可收了我們王家五千兩現銀,三千兩的聘禮,純當是賣女兒了”大太太聽完,面色鐵青,“我女兒也有四千兩的陪嫁”“四千兩的陪嫁?”王崢面露嘲諷,“就那堆破爛勞什子,也值四千兩?”
大太太不免有些心虛,她可有三個親生女兒,都是要一碗水端平的,身邊又沒有那麼多銀兩,又要體面,每個箱子也就虛裝了些,畢竟王家的聘禮可是實打實的,沒有摻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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