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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陸燃追了上來,對她還是那句話:「幫我係領帶。」
溫時悅倔強的就是不肯。
陸淮初眼眸幽深,看著陸燃,拿走了他手上的領帶,用極具壓迫感的嗓音說:「過來,我給你係。」
陸燃被血脈壓制,乖乖走到哥哥跟前,站直了身體,像個乖寶寶一樣,任由陸淮初給他系領帶。
陸淮初穿慣了西裝,領帶系得又快又好,只用了一分鐘,就給陸燃繫好了。
陸燃咧嘴對著他笑。
「謝謝哥。」
「哥,你對我真好。」
陸燃平時攻擊性其實挺強的,也會給人帶來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但遠比不上陸淮初。
畢竟陸淮初才是真正有權有勢的大佬,他和陸燃差不多高,受到大佬的壓迫感,陸燃也變得很恭敬。
陸淮初對陸燃說:「奶奶找你。」
陸燃看了眼他哥,又看了眼溫時悅,他的眸色極深,眼底好像有什麼情緒在洶湧翻滾著,但他還是沒發作,臉上始終掛著笑。
「好的,哥,我這就去見奶奶,麻煩你把悅悅領到宴會廳她父母那裡去。」
陸燃說完,見陸淮初沒表態,心裡一沉,但他臉上的笑容還保持著。
他故作輕鬆地說:「哥,悅悅,我先走了。」
陸燃離開以後,溫時悅不想單獨和陸淮初待在一起,也要離開,可陸淮初卻捏住了她的手腕,不由分說,把她帶到了一處僻靜又隱蔽的假山後面。
他盯著她的眼睛,眼底覆上了一層寒霜,嗓音冰冷:「你跟我保證過不和陸燃糾纏的。你和陸燃上過床了?」
他之所以這麼問,可能是因為他昨天聽見陸燃問她懷孕的事了。
這一瞬間,她深愛著的前男友,看著她的時候,眼睛裡沒有一絲的溫度,他眼睛裡有的只是生氣,更準確地說是憤怒。
她終於能挑起她的情緒了嗎?
那她便承認:「對啊,我和陸燃上過床了,在你新婚夜的時候,我們就在你和陳桉染的隔壁。你能背叛我,我為什麼要為你守身?」
「悅悅,別惹我生氣。」陸淮初的聲音還算淡定。
以前陸淮初對她這樣說話,她會覺得他像一個成熟的大人一樣,在寵溺地哄著她,她會服軟,鑽進他的懷裡要他抱,可現在他們分手了,這樣的話她聽著格外刺耳,好像她是他養的一隻小貓小狗一樣。
「我就喜歡惹你生氣,你要把我怎麼樣?」
溫時悅開始跟他唱反調。
陸淮初第一次覺得待在他身邊五年的那個善解人意的女孩,是那麼的陌生。
他的臉色沉了下來:「悅悅,別對我擺出這樣刁蠻的樣子,不好看,掉價。」
「陸淮初,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你有了陳桉染這個你想娶回家的女人以後,轉頭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並且你很快讓陳桉染懷孕了,給我連一絲你還在意我的幻想都不留。」
「你這樣對我,真的很殘忍t,你知道嗎?你永遠都無法想像,我在突然失去你的這一個多月裡,是怎麼挺過來的?」
溫時悅想到傷心處,淚意洶湧,眼睛通紅,哽咽著說:「這一個月多里,我晚上經常會夢到你,夢到你毫不留情地甩掉我,讓我一個人在深夜裡孤獨,彷徨,傷心難過。你知道那種心口像壓著巨石,喘不過來氣的感覺嗎?」
陸淮初的眼底,有一抹不知名的情緒劃過。
他沉默片刻,抬手想拍拍溫時悅的肩膀,安慰一下她,可他把手舉到半空中,突然覺得這樣不妥,就又垂下了手。
他聲音極低,很無奈地跟她講道理:「悅悅,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是我對不起你,我希望你幸福,但這個世界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