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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四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兒站著好幾位身姿挺拔,一看就知是常年習武的人,甚至他還瞧見了一位,他從前只遠遠見過一回的男人正朝此處來。
「不過,現在你便是要我替你求情,也為時已晚。」
「輕視女子,不可救。」崔四嘆了一口氣。
謝老闆沒有聽明白,想要再問清楚,崔四已經離去。
到了崔四指的書院,越容終於瞧見了清河散人所有的詩文集,一整套書冊有十來本,她和清歌是拿不動的,外頭禁衛走了進來,附在清歌耳旁說了些什麼,清歌點點頭,讓禁衛把書冊打包提了出去。
然後她轉過頭對著還在選書的越容說道:「主子,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
越容應了一聲,跟著她出了門,卻發覺離開書坊的路換了一條。
「我們為什麼不原路返回呢?」越容奇道。
「主子上回不是說想嘗嘗鶴鳴樓的燕京八絕,這條路過去便到鶴鳴樓。」
越容眼前一亮,「那咱們快走吧。」她在這書坊裡頭待得難受,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爺,公主已經走了。」餘三見著越容走遠,忙去回話。
江洵收了扇子,臉上笑容一斂,進了謝家書鋪,他自是不用開口,餘三上前代他開了口,「店主何在?」
作者有話要說: 崔四終於出來了。
江洵:呵呵。
那個女相是我一直掛著預收沒有寫的女主,所以這是架空的一段,不可考究。
希望大家喜歡的話能夠點點收藏喲,我快要成為榜單之恥了。
明天見白天是改錯字,今天太晚了,來不及改了。
第15章
越容就要走到書坊的盡頭了,忽而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陣鬼哭狼嚎聲,她忍不住回頭,卻又什麼都沒瞧見,「清歌,你有沒有聽見,後頭是不是有人在哭?」
清歌不解道:「主子,奴婢什麼都沒聽見呢。」
「是嗎?」越容狐疑道,她仔細聽了一會兒,那聲音又不見了。
不疑有它,她繼續朝著鶴鳴樓走去。
等她回宮後,見她母后半分都不知曉宮外之事,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到了第二日,卻又傳來江洵惹怒了皇上,被皇上罰跪御書房的事兒。太后心疼,讓人去傳話,皇上這回態度強硬,絲毫沒有因為太后的求情輕饒了他。
「難不成是他燒了南越神龕的事被父皇知道了?」越容疑惑道。
清歌張了張嘴,話說到嘴邊兒卻又給嚥了回去。
左右無事,越容想了想帶著她今日剛做好的功課,前往御書房。
剛到宮門處,就瞧見江洵挺直著背跪在大太陽底下,影子斜斜的落在他的身後,瞧著就帶著幾分倔強。
她慢慢走了過去,江洵背雖挺的筆直,臉上卻帶著幾分懶散,見她走過來,只抬頭看了一眼。
「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惹父皇發這麼大的火?」越容蹲下了身,小聲問道。
她說完這話,又咳嗽了兩聲,帶著幾分幸災樂禍道:「一定是你燒了南越神龕的事情被發現了對不對?」
江洵笑而不語。
廊下傳話太監走了過來,作揖道:「公主,皇上吩咐,不許旁人同世子爺說話。」
越容這才起身,「父皇這會兒可得閒?」
太監忙道:「皇上這會兒無事,您進去正好。」
越容跟著他走了幾步,回頭一看,只見江洵跪在艷陽之下衝著她一笑,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這個人,被罰跪還能笑出來,真奇怪。
越容再不看他,進了屋中,皇上正在看書,見她進來,也沒放下手中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