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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三面若寒霜,伸腳踹去,婆子順著臺階就滾了下去,那位粉衣姑娘再也站不住,在婢女婆子的簇擁下走上前來,她臉色帶著些怒氣,「我大哥呢?」
餘三抬了抬眼,「還不動手?」
侍衛應了聲,就要上前拖人。
「大膽!你們這些賤奴敢碰我?」江柔驚懼,她被人團團圍住,侍衛也並沒有真的碰著她。
餘三冷笑著。
江蓮瞧了個夠,心滿意足地回過頭看向越容,「容姑娘且在車上坐坐,該我出場去會會她了。」
越容點頭,「你當心。」
江蓮鎮定自如地走到了大門處,略做驚訝地看著餘三,「餘總管,這是怎麼了?」
「姑娘,您回來了。」餘三恭恭敬敬地給江蓮行了一禮。
江柔一抬眼就瞧見,覺著刺眼至極,忍不住橫生道:「江蓮,你還不過來幫我。」
江蓮這才轉過頭去看她,大驚失色道:「哎呀,大堂姐,你們還不住手,這是繼妃娘娘所出地大姑娘。」
她的用詞一下子便道盡了江柔的出身。
餘三這才抬抬手,「都停下。」
侍衛這才散開,餘三皮笑肉不笑的上前,「原來是大姑娘,失敬。」
「狗奴才,誰給你的膽子攔我?」江柔像是來了底氣,上前一步就要扇餘三巴掌。
餘□□了兩步,冷眼看她,「您是府上大姑娘不假,,可我並非王府家奴,大姑娘還請慎言。」
被餘三打了一巴掌的婆子忽然想起了什麼,湊到江柔耳邊低語道:「奴婢想起來了,這位餘總管約莫是太后派來伺候世子的那位公公。」
若是王府的家奴,罰了便罰了,可是宮中出來的,倒是不好罰,不過這回結下了樑子,日後尋了機會報復回去就是了。
江柔忍下了一口氣,又衝著站在一旁瞧熱鬧的江蓮吼道:「江蓮你還不過來扶我一把。」那架勢,活生生將江蓮看作了她的貼身奴婢。
江蓮好脾氣的走上前去,扶助了她的胳膊,帶著幾分害怕之意,「大堂姐。」
「怎麼會是誤會?先前父王就送了信入京,知曉我今日到,無人來接也就算了,竟還將我攔在門外?」江柔冷聲,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掐了一把江蓮,「江蓮,你為何沒出城迎我?」
江柔想起方才,餘三畢恭畢敬地同江蓮行禮就來氣,手上的力道又打上了幾分。
江蓮微微皺了皺眉,卻依舊忍了下來。
餘三將一切都看在了眼底,吩咐了匆匆從府中出來的奴僕,「行了,一堆人站在門口沒了規矩,旁人瞧見像什麼話,將大姑娘的箱籠都抬進去吧。」
這話說的嘲諷至極,便是江柔都聽了出來,「你!」
「大姑娘,請。」餘三置若罔聞,側過身請江柔入府。
江柔冷哼了一聲,咬牙道:「你給我等著,我一會兒就寫信給父王。」
餘三淺笑,帶著幾分憐憫看她。
靖陽王府的大門緩緩地關上,將方才的一場鬧劇帶走。
清歡放下了車窗簾子,「可真是熱鬧。」
說完這話,她才看向一臉若有所思地越容,「主子,咱們可要回去?」
越容點了點頭,「你們說,江洵這是打的什麼主意?」江柔頭一日入京,便給了她一個下馬威,雖說以江洵的性子,是做的出來的。可她瞭解江洵,江洵不可能真的只是為了給江柔一個下馬威,才會惹出這一場鬧劇來,他在京城裡頭橫著走了許多年,挨過的罰不少,但若說他真的惹下什麼不可饒恕的大禍來,倒還真沒有過。
清歌和清歡面面相覷,皆搖了頭稱不知曉。
越容帶著疑問離去。
路過甄善坊,越容叫人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