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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
將她緊攥著被單的小手攏進掌心,裴嶼舟沙啞著聲命令。
聞言,若梨的牙關卻咬得越發緊,只喉間偶爾溢位些許破碎無助的嗚咽。
即使帳中昏暗,她眼尾,長睫處墜著的盈盈淚光仍舊清晰而刺目。
箍著她軟腰的大手微微用力,那片已有紅印的滑膩雪白便越發鮮艷奪目。
兜衣此刻將掉未掉,玲瓏誘人的波瀾曲線搖搖將出,周遭也早已開出星星點點的紅梅。
心口一涼,接著便是陣難言的濕漉酥癢,若梨的身子不爭氣地軟下來,戰慄著,甚至有了些許難以啟齒的渴望。
這樣的反應讓她再也承受不住,努力搖著頭,難受地抽泣出聲。
熱意蜿蜒,裴嶼舟的糙糲手指成了壓垮若梨的最後一根草。
她哭著掙扎,卻無濟於事,另一隻手也正被他帶著,觸碰到那再無遮蔽的可怕物件上。
被它抵住時,若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終是睜開了淚盈盈的,楚楚可憐的雙目,抽噎著,無助地哀求:「不要……」
即使決定不看,就這樣闖入,但裴嶼舟無法再動半分。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鳳眸中滿是灼烈洶湧的火,視線卻點點上移,最終定在那雙滿是淚水,朦朧可憐的美眸上。
若梨哭得很厲害,看不清她眸中情緒,但讓人心冷的懼意和痛苦很是清晰。
「我會輕點。」
所有的理智都用在這一刻的極致忍耐,豆大的汗水順著裴嶼舟俊美的面頰滑落,滴在那方白帕上。
如墨的青絲鋪展在這片奪目的鮮紅之中,更襯得她膚白如雪,嫵媚絕艷。
飄散在鼻尖的馨香也在衝撞著裴嶼舟的理智。
儘管知道若梨並不是怕疼,可他還是給了彼此一個臺階。
比起下去,他更想她轉過彎。
只是若梨依舊哭著,不停地搖頭。
喉間發出一聲語氣不明的嘶啞輕笑,裴嶼舟俯身貼近她的小臉,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逼迫她與他對視:「叫我『哥哥』,就不動你。」
美眸中閃爍的淚光似乎有所停滯,繼而又顫抖起來,最後她再次緊緊合上眼簾,咬緊牙關,無聲地拒絕。
裴嶼舟死死地盯著她,沉重急促的呼吸危險地噴灑在她小臉上,吹拂起若梨微有濕漉的額發。
不知過了多久,滾燙的氣息遠了,隨時都可能侵入的危險也沒了。
身上一輕,帳子猛烈起伏間刮來不少涼風,片刻後方才完全安定。
摸索著找到丟在地上的裡衣,若梨蜷縮排溫熱的被子,哭著將它重新穿上,許久後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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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時,身旁的位置空無一人,若非上面仍有溫熱,以及宿臥過的褶皺痕跡,若梨真會以為裴嶼舟一夜未歸。
按照規矩,她今晨該與他一同去給姜錦芝敬茶。
想著,若梨又重新倒回去,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有本事那位高高在上的長公主就派人進奕竹院「請」她。
垂眸望著青紅交加的痕跡,若梨便想到昨晚狼狽的場景,忍不住並緊腿,抱著身子蜷縮得越發厲害。
實在難以想像,那樣的東西可以進來。
一定會疼死的。
而她最介意的是,若開了頭,日後就會有無數次。
她有些害怕。
直到日上三竿,院中都是一片祥和的靜謐。
裴嶼舟不曾出現,若梨也沒心思過問,起身後便在婢女們的伺候下沐浴更衣,梳理髮鬢,獨自用膳。
奕竹院的一景一物較三年前並無多大改變。
沒什麼閒逛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