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家莊。”
金在鑫冷笑道:“入贅是手段,我要了解鄭家莊底細,沒有比掛上女婿的名義更方便,再說,只要我能等,我可以順理成章獲得一切。現在,前半段的事我已經做好了,後半段我無法再等。你少拿逆倫犯上這一類的話來壓制我。舉手之間,我只知道你是當年縱橫關外的劍出鬼愁的鄭天壽。你說你沒有老,接上這一招試試!”
右手一揚,並掌如刀,從上而下,削擊鄭無涯的左肩。
同時,左腳忽地一墊,飛腳踢出。
書房裡面,不過數尺方圓,不容得從容閃讓,鄭無涯也沒有打算閃讓。左手曲肘一格,右掌平胸推出,當時只聽啪隆一震,金在鑫右手關節斷折,右胸捱了一掌,腳下樁步浮動,接連退了兩三步,撞上身後的書架,吐出一口鮮血,臉色立刻變得焦黃。
鄭無涯指著他說道:“雖然你說入贅只是手段,我可不能像你那樣沒有人性,出手之際,存有翁婿之情,否則,你的小命就要送在這裡。不過,方才我的話已經說出了口,鄭家莊從這一掌之後,你是不能再住下去了。”
金在鑫擦去嘴角的血跡,眼睛盯著鄭無涯半晌,他走出了書房。
鄭無涯站在那裡一直沒有移動,他用心地聽到腳步聲去遠了,身子一軟,倒在太師椅子上。
金在鑫走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鄭無涯的右腿,沒有看到在長袍罩蓋之下,已經有血滲透了褲腳,流到地上來。如果他注意看到了,相信他不會走得那麼利落。
鄭無涯坐在那裡已經不能動彈,伸手挽住書架側背一根繩子,扯了幾下,人就軟癱在太師椅上。
頃時,史金剛衝進來,鄭無涯伸手指著書架後面說道:“藥箱。”
史金剛推開書架,有一個小暗門,開啟裡面放著兩個鐵箱。他拿出右邊的一個,開啟來取出翠玉綠的瓷瓶,傾出三粒黑色梧桐子大小的藥丸,以最快的手法,送進鄭無涯口中,再取出一個小的白瓷瓶,蹲下身來,從自己腿上拔出攘子,劃破鄭無涯的褲腳,只見膝蓋之下,有一道長達四寸的傷口,流著一絲帶黑色的血水,史金剛將攘子在鄭無涯的傷口劃了一個十字,血大量地流出來,然後,他用右手捏住傷口上沿,將那瓶白色藥末,傾倒上去,再從自己身上扯下布條,將傷口包紮妥當。
他這裡處理完畢,鄭無涯才能開口說話。
“我沒有想到,他會在鞋頭上裝毒刀,我以為挨他一腳沒有什麼關係。唉!”
史金剛沒有答話,只是飛快地收拾地上血跡。
“金剛!我沒有料到他是為著那本劍招圖解和珍珠坎肩而來的。”
“那有什麼分別,反正都是沒安好心眼來的。”
“不同的,金剛!完全不同的。如果他只是為財產而來的,那有什麼關係,一個貪財的小人,還有什麼值得我們注意的呢?如今他不僅是為了財產,而且挑明他是為了那本劍招圖解和珍珠坎肩,顯然是有深遠的計劃,決不是金在鑫一個人所能做到的。”
“莊主!我們沒有什麼可怕的。”
“金剛!你錯了!我們離開白山黑水,是接受戈平戈總鏢頭的一句承諾;我們來到太原,行善好施,也是為了實現戈平的一項證言:‘做人只要能猛回頭,就是再生’。我們並不是為了害怕。”
“莊主!我是憨直的人,我不明白莊主的意思。”
“十年建立起來的一份信念,就這樣輕易地從我心裡毀掉,這是何等可惜的事,我是不甘心的。”
“沒法子,人家找上咱們頭上,躲不是最好的辦法,莊主!你比我知道得更清楚,咱們要躲要讓,別人也不會放手的。”
鄭無涯默然了,他的心裡此刻是充滿哀傷,他記得白天在酒席筵前所寫的“老天有眼”
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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