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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在祖母之侄弓中正家中,我竟然發現了一張發黃的紙條:長十六厘米,寬八點四厘米,紙質為舊式宣紙,分四行豎寫,為毛筆行書,內容為:
美容出閣日子婿意欲循大利月茲查定十一月初十日及二十日惟此二日均無嫁娶請查此二日能否使用為禱
據二伯伯(弓中正)記憶,此條為祖父親筆手書。文中“美容”,系大姑在她姥姥家的乳名。後面的婿,顯然是祖父在其岳父面前的自稱。由此斷定,此條寫作時間為大姑出嫁白石村之前,也就是一九四七年左右。內容為祖父與祖母之父商定大姑出嫁之吉日,是定十一月初十日,還是定十一月二十日?
有幸看到祖父六十年前親手書寫的紙條,我確實感慨萬分。內心驚喜自不必多說,好像祖父他老人家如今就站在我身旁似的……
解放後,大姑終於與她男人“再見”了。然後,大姑與本村邢聯壁結為夫妻。聽村裡人說,他倆是村裡第一對自由戀愛的夫妻。在那個時候,大姑能擺脫社會上種種壓力,大膽地追求人生幸福,其精神實在可嘉。
大姑在我印象中,屬於那種思想複雜、遇事拿得起放不下那類人,這也是瘦人一貫的天性。
大姑生五男一女:大哥名叫邢京生(生於一九五三年十一月十六日),取意為北京出生之意;二哥名叫邢平生(生於一九五六年三月八日),取意為北京蘋果園出生之意;三哥名叫邢文生(生於一九五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取意不知為何;四弟名叫邢瑞生(生於一九六三年六月二十一日),小名叫四貓,取意同上;五弟名叫邢利生(生於一九六五年九月十七日),小名叫五貓,取意同上。最小的是女兒,名叫邢喜平,小名叫老喜,我只知道她屬豬,生於一九七一年,具體到哪月哪日?我就不知道了。老喜從小長得喜人,也分外懂事,這樣的小妹妹,實在叫人喜歡。
就在打發大姑後的第二天晚上,大姑託夢給我,夢中情景,如同古裝戲中的一幕:房屋建築古樸典雅,室內物品陳設一應俱全,似曾相識,又有些陌生。給我的感覺是:這就是大姑生活起居的地方,只可嘆房屋無頂,星月就在頭頂,卻看不見大姑在哪兒?……正想著如此房屋,怎能驅寒避風雪時,我突然醒了。醒後與父母談及此事,三人睡意全無,淚眼相顧。披衣圍燈而坐,一陣悲慟之餘,猛然想起大姑靈前所見“宅院”屋頂扯開一個口子,才意識到大姑託夢並無虛假。清晨起床第一件事情,母親就是前往大姑夫家,與他老人家講敘昨晚我在夢中之事。
由此可見,姑侄除過血肉緊密相連,還有虛幻如影的第六感覺存在。這應該是真的。 。。
我的二姑與我的三姑
我的二姑與我的三姑
前面記敘了大姑在我記憶中的幾個片斷,接著書寫一下我的二姑與三姑,留在我腦海中的印象。
二姑名叫張全魚,生於一九四六年十二月一日,農曆是那年的十一月初八,也是民國三十五年,屬狗。她老人家名字的由來,照我理解是這樣的:二姑之前,祖母已生育二男一女了,加上二姑的到來,應該是盡善盡美的和睦家庭。因此,祖父在二姑名字裡,取了一個“全”字。村裡人都說二姑年青時,是村裡最好看的女孩子,人長得清秀美麗,又有文化,自然要尋一個門當戶對的婆家。於是,祖父祖母千挑萬選,就將二姑終身託付給了二姑夫。
這個時間應該是一九六九年春天。
二姑夫乃祖母二嫂的侄兒,他老人家名叫王保良(生於一九四四年十一月三日,農曆為那年的十月初四),老家莊磨村,從小隨父母居住北京,讀書做人品學皆優,於一九六二年考取北京大學地質系。一九六八年畢業後,在寧夏賀蘭山從事地質勘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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