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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蟾蜍交換,那麼只要舍妹的病好了,本王斷不會自毀承諾。”
如此冷言冷語聽在淺墨耳中不過是無力的掙扎,波瀾不驚的眼眸中是洞察的瞭然。自己本可以不說慕寒水已然無心的事實,只不過在看到慕昊錦那雙痛苦且深情的眼眸鎖在痴呆的慕寒水時,心裡突然升起一種想要撕破他幻想的慾望,那種急於讓人絕望的念頭,談不上報復,只不過對不起自己的人豈能如此輕易的“功成身退”?那麼一霎那淺墨覺得詫異,不知道這具軀體到底是蘭兒還是淺墨,亦或者兩者皆有。“心病還需心藥醫,慕侯爺既然明白再好不過。”餘音似乎自舌尖纏綿過貝齒,綿長而清幽。不給慕昊錦打斷的餘地,淺墨不輕不重的接道。“慕侯爺最好迴避一下,如此冷眉相對,莫不是想讓淺墨手下失了分寸。”
“咯咯”的笑聲自夢漪嘴裡傳出,嬌俏的少女肆無忌憚的揚起明媚的笑顏,似乎極為贊同淺墨的話。心裡如破雲而出的初陽,一掃自進入慕侯府的沉悶。
淺墨把靠近自己的蒼玄,攬了攬。淡漠的望著慕昊錦吃癟的神色,欲怒而不敢怒。那雙眼彷彿要吃人般掃過自己,落在夢漪無所顧忌的小臉上,只怕是終他一生業無法釋懷,這樣無能為力的狼狽,還是在他親生女兒的面前,顏面俱損。
“這?”明顯的遲疑,慕昊錦的目光遊離在淺墨的臉上,似乎在尋找任何蛛絲馬跡。
淺墨似笑非笑的揚起粉唇,棕色的眸子卻越發的冷淡。“怎麼?莫不是慕侯爺以為淺墨會做出什麼不妥之舉?”不以為意的四處環視,彷彿看到了什麼東西,淺墨的眼中浮現一絲笑意,那種戳到了敵人軟肋的笑,殘忍而冷靜。卻又在下一秒,淡然的對上慕昊錦,風平浪靜。
慕昊錦無力的節節後退,最終維持著鎮北侯爺的泱泱風範,禮數俱全的拱手道:“那麼本侯不打擾了。”當然如果能忽略那雙拱起且青筋畢露的手背,還有那張笑的冷厲的俊顏的話,就更顯完美了。
隨著寶藍色修長的身影跨出房門,低低淺淺的恭送聲連綿起伏。
“孃親。”夢漪惡意的堆起小臉上的花朵,小手優哉遊哉的在空中畫著圖。“你說我們應該怎麼‘回報’她呢?”指尖如利劍般直直的穿透空氣,與慕寒水遙遙相對。
淺墨依舊是含笑著注視著呆滯如傻子的慕寒水,不置一詞。昔日高高在上的女人,被休離,被軟禁,如今還如此痴傻的模樣,不得不說是夜路走多了終究是要遇到鬼,可憐之人必定有可恨之處,她如今的處境又能博得幾人的同情?
蒼玄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夢漪,明明是在笑,那樣的笑卻淒涼的讓人覺得徹骨的寒冷。那雙好看的鳳目死死的瞪著榻上目光呆滯的女人,倘若可以,蒼玄毫不懷疑她會把纏在腰間的驇骨抽出來,一刀一刀把那個女人凌遲處死,毫不留情。
指尖被緩緩地包裹在溫暖的掌心,夢漪詫異的迎上淺墨淡漠的眸子,他不懂孃親為何如此的冷靜,能這麼無動於衷,彷彿她是陌生之人。可是,可是那明明是她害的,她永遠也忘不掉四歲時在初見她的一瞬間,尖叫連連的驚恐模樣,和父親突然變色的臉,那麼憤恨而疏遠的望著孃親,和自己。“娘?”顫抖的聲音自唇間而出,夢漪有些恍惚的喚著,陷入回憶的模糊。
蒼玄緊緊地握住手中絲軟的綢緞,刁鑽,狡黠的少女,此時卻帶著自己陌生的脆弱。
“寶寶。”淺墨幽幽一嘆,把夢漪僵硬的小手包裹著,她的寶貝已經成長的如少女般亭亭玉立,只是那個心卻還是柔軟的如玻璃一般,一摔就碎。“若是報復她能讓你開心,孃親絕不阻攔。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報復之後,便前塵盡忘,幽城的一切都是夢,好與不好都把它留在夢中,醒來後你還是那個被寵的無法無天的軒轅夢漪。”
夢漪悶悶地垂著頭,似尋思,似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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