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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傳林朝他笑了笑,手掌鬆開又握緊。
「好!」將軍大喜道:「難得韓松這個直性子找的夫郎也是直性子,爽快!餘江,就由你負責此事。」
被點名的餘江起身領命。
其餘將士雖仍頗有微詞,但也不會沒眼色到學灼華反駁,考慮周全些的在喃喃低語,與韓松交情好的紛紛上前祝賀。
一派其樂融融的假象。
散場後,韓松牽著董傳林回帳篷,一路上都有士兵與他打招呼,順帶著叫董傳林一句嫂子好。
一個人叫還好,一群人連著叫就有些嚇人,董傳林又做不到韓松的淡然,一路都是掐著笑回應。回到帳篷他的臉都笑僵了。
韓松在床邊坐下,把他扯倒懷裡,大掌均勻有力地捏著他臉上的肉。一開始還很正經地幫忙放鬆臉部肌肉,到後面就完全是在□□。
「別捏了,臉都要被你捏紅了。」董傳林撇撇嘴,催他趕緊走:「不是要去值班嗎,還不趕緊去。」
韓松笑容不斷,手搭在他的腰上攬著一送,隨即一個淺吻,「我告假了。」
許久不見,又是難得的二人世界,董傳林難免心癢癢,眼看柔軟的嘴唇欲離開,他連忙攬上對方脖頸,急切地貼上去。
除了熱烈的吻,他想不到有更好的辦法能表達心中的澎湃。
良久,兩人唇齒分離,董傳林呼呼喘氣,韓鬆氣息如常,腦袋抵在他的肩上,唇角一個勁地往上翹,微紅的臉頰透著滿足。
照顧到董傳林舟車勞頓還未休息,兩人沒有多膩歪。韓松打來熱水,兩人簡單清洗後入睡。
董傳林也沒矯情地說回自己房間休息,脫了衣服就往韓松的床鋪裡鑽,待人一上來就往他懷裡鑽。
奔波一天,董傳林終究是累的,片刻後便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韓松昨日值的是晚班,今兒白天又未曾閉眼休息,按理來說他會和董傳林一樣,沾著枕頭立馬入眠的。可他卻異常興奮,心中如萬馬奔騰般激昂。
良久,待董傳林熟睡,他緩緩將敷在他腹部的手拿開,調整了他七歪八扭的睡姿,最後傾身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吻,道一聲好夢。
董傳林是在被尿憋醒的,他睜眼時天還是黑的,他輕手輕腳地從韓松懷裡挪出來,還未容他有下一步動作,人先醒了。
「去哪?」韓松完全沒董傳林的迷糊,雙眼是清明的,如同未曾入睡般。
「我尿急。」董傳林面部扭曲,「快告訴我茅廁在哪兒?」
沒等來答案,反倒等來韓鬆起身。
他雙手一抬把睡在裡側的董傳林抱起放在地上,道:「我帶你去。」
「不用不用,你告訴我怎麼走就行,我自己去。」又不是小孩子了,去茅廁還要結伴。
韓松沒理會他,給他披上外衣拉著人就走了。董傳林知道自己犟不過,也不多嘴,主要是他是真的急,再磨蹭下去怕是憋不住了。
即使是深夜時分,帳篷外依舊有隨從把守,還有舉著火把的巡邏士兵。
對於董傳林來說,這一切都是新奇的。回來路上,他東張西望左瞧右看,睏意全無。
想著韓松天亮要去值班,董傳林催他閉眼,自個則眨著眼睛看他睡。
這情形韓松哪兒還睡得著,把人攬在懷裡,他道:「等天亮我去和將軍好生相談,把成親的事兒推了。」
「為什麼啊?」董傳林不解,沉吟片刻又問:「是不是給軍隊帶來困擾了?成親終究是麻煩的,若是給你們增添負擔的確不應該……那就聽你的推了吧,別讓大傢伙兒忙活了。」
韓松低聲道:「不是麻煩,是在這兒成親太委屈你了。」
成親乃人生大事,豈能隨意了之,先不提在軍營成親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