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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結婚的初衷。我們的生活一直很幸福，我不可能自己打破這種幸福。」

「也就是說哪天你覺得不幸福了，你就會向外發展？」何憶看著他笑。

姜生無語，「如果兩個人在一起不幸福了，肯定不可能是一方的原因，我肯定也有錯。我自己也有錯，我肯定是先彌補兩人的裂痕。而不是出去找別人。」

「那如果是我的錯，你就直接放手了？」

「分手或者離婚哪有那麼容易，怎麼可能只因為一件事就分開了。」姜生失笑。

何憶不高興，為什麼明明在討論這麼嚴肅的話題，姜生還能笑。

姜生看見何憶的表情趕緊收住笑容，變成一張正兒八經的臉。

「我的意思是說兩個人走到陌路不可能因為一件事，你能錯一件事，還能每件事都是你的錯。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不接受你偶爾的犯錯。如果你真的能一直錯，那也是我的錯，沒有和你商量，什麼都推給你，才會讓你一直錯下去。那樣的話，我的錯反而比你更大。既然是我的錯更大，我有什麼理由指責你呢？又怎麼可能往外發展。」姜生趕緊解釋得更詳盡一些。

何憶沒說話，姜生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何憶，我不是什麼都不懂，什麼都沒經歷過的毛頭小子。社會上的那些東西對我沒有吸引力。」

「哼，你的意思你以前養情人還養對了是吧？」何憶打斷他。

姜生笑了笑，「我只是想說生理上的新鮮感對我沒有吸引力。」

「哦，那就是精神上的新鮮感有吸引力了？」何憶反問。

「何憶，這一生除了你外肯定會遇見別的讓我欣賞的女人。這點我不否認。事實是我們結婚後我確實遇見過讓我欣賞甚至心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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