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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換。

章程的思維貫通了，當即摟住了阿刁，歡喜道：「好的，寶貝你真的太善解人意了，我們這就回家吧。」

倆狗男女的演技無懈可擊，但他們一轉身就瞧見了後頭跟著的蔣春一副嗶了狗的表情，後者腦子不夠用——至少相比倆人精來說是完全不夠的，所以接不住戲，但他又不算完全的蠢貨，不算豬隊友，所以在那一刻只是愣了一下，面露不解，只下意識問：「你們……」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的脖子多了一條血線，從後面切割過來，跟切蛋糕一樣，完美切割，腦袋跟脖子沒有分離，只有一條切痕，後頭一隻手從伸出，抓住了他的頭髮，一提。

腦袋就被提起來了。

所謂的提頭來見——深刻詮釋。

蔣春的臉上還留有疑惑的表情。

提著腦袋的顧客之一正站在階梯上朝他們微微一笑，後頭是便利店內乾淨明亮的燈光，前頭是昏暗隱晦的廚房暖燈。

他的笑容在光影參雜中顯得十分詭異。

滋血水從脖子上的血管中狂噴，而章程跟阿刁在驚悸中同時鬆開彼此，一個就地翻滾，一個朝邊側閃躲。

阿刁躲開後，本在前頭引路的女店員手中的電光筆失了空，但她立即往後一個後空翻，反躲開章程襲來的指甲刀，免於被切割咽喉，她踩踏到了牆壁上，如同蜘蛛一般貼服著，但章程並不追擊，立即竄向後門口，想要逃走。

刷，後院門口出現了一個人，朝他猛然踹來一腳。

章程靈活往後躲，卻被那階梯上的男子一個迅猛的折梅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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