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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外面罩著石榴紅織錦面的披風,一雙纖纖玉手大方的露在外頭,並不似其他小姐夫人般藏在寬大衣袖,左手上用打磨得圓潤的紅玉珠串。臉上不施粉黛。雅意悠然、大氣婉約。
南宮殘歌就那麼愣愣呆在原地。
三年來,上官刃的容貌有了極大的變化。
原本普通的容貌,如今越發清秀。
什麼就可以發生改變,
但是,不變的是眉目間淺淡的倦怠和冷漠。
也正是因為那永恆不變的矛盾氣質,才讓的南宮殘歌驚怔在原地。
&ldo;好久不見‐‐&rdo;
上官刃動了動嘴,最後只說出這麼一句乾癟癟的話。
雖然乾癟,但是確是上官刃一直想要對南宮殘歌說的。
&ldo;南宮殘歌,好久不見。&rdo;
白衣公子仍然呆愣著。月牙白衣被夜風吹著鼓動。憔悴了不少,但是卻不影響他的美。反倒是更加襯著更加飄然出塵。
他直直看著少女,白霧皚皚的眸子滿滿的全是憂傷和不可置信的欣喜。那種,動一動也會溢位來的悲傷。
上官刃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眸子中可以有這麼多複雜的情感。
&ldo;我,三年前上三宗一役受了傷,一直在雍州養傷。三年來,不是沒有想過要給你一個訊息,但是終究是不妥。你,還好吧?&rdo;
這大概是上官刃一輩子說過最難為情的話,也是解釋的最多的話。
她從來沒有對什麼人解釋過什麼,這樣一解釋,反倒顯得有些矯情。
婚事(五)
上官刃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太監已經拿著聖旨走近。
&ldo;閒王接旨‐‐&rdo;
尖利的聲音讓上官刃頗為不慡,但是再不慡,還是隻能陪著南宮殘歌跪下。
&ldo;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閒王妃一去三年,朕深感想念。但閒王自王妃失蹤後一直未娶,朕心擔憂。上官府二小姐上官飛雪賢淑優雅,溫柔大方,頗有其妹之風。望我兒多多接近,也讓朕心寬慰些。&rdo;
整個聖旨的語調的頗為溫暖,沒有帝王應有的命令。
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說的話,只不過是用聖旨的方式說出來。但最後還是沒有忍心下死命令。
上官飛雪,上官飛雪&iddot;&iddot;&iddot;&iddot;
上官刃皺眉,三年前,她清晰記得,出現在上三宗的上官飛雪說過的一句話‐‐因為和上三宗有一筆交易。
交易,上官刃三年來一直有在想這究竟是一筆怎麼樣的交易,讓上官飛雪和上三宗聯絡到了一起。
但是,始終是不明白。
上官飛雪作為上官家的小姐,有什麼需要有求與上三宗的。那上三宗如此大的勢力,又有什麼需要利用上官飛雪?
&ldo;兒臣謝父皇‐‐&rdo;
南宮殘歌接過聖旨,站起來。
看了一眼身邊的上官刃,轉頭對那傳旨的公公道:&ldo;勞煩公公轉告父皇,兒臣這一生,已經答應只娶一人。&rdo;
神情飄忽的上官刃終於回過神來,心中卻隱隱有沉重的感覺。
&ldo;是,雜家知道了。&rdo;
那公公也算識時務,知道南宮玄最寵的就是閒王,恭敬的答應後,寒暄一陣離開。
其間,南宮殘歌還讓侍女賞了他不少銀子。
上官刃就一直站在旁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終於,一切忙完畢,南宮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