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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迥雪反駁道:“女人在沒有對手的時候,或許都是善類,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要搶食的時候,誰也不會甘心讓對方佔了便宜,女人之間的戰爭和你們男人之間的戰爭是不一樣地。”
孟天楚哈哈一笑兩聲,奚落道:“看吧,這就是我們平日裡視若姐妹的女人,居然這麼可怕地給我們說了一通什麼所謂的女人論,你該不會也想說,若是遇到了你,你也是這樣的吧。我就不覺得三夫人是你說地這樣的人!”
慕容迥雪道:“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看女人永遠是不一樣地,人都是一樣的,你若是看見一個長相猙獰的人他未必真的就那麼可惡,你若是見著一個貌若天仙的人,她未必就有一顆仙女一般的心靈。”
孟天楚說道:“女人啊,永遠都是哲學家!”
慕容迥雪問道:“什麼是哲學家?”
孟天楚故作神秘地搖了搖頭,說道:“不告訴你。”
慕容迥雪生氣地瞪了孟天楚一眼,大家都笑了起來,馬車此刻已經停在了孟天楚的家門口了,駕車的人將車的簾子掀開,說道:“師爺,您是去衙門還是直接回家?”
慕容迥雪笑著搶白道:“人家一天沒有看見家裡的三個俏佳娘,早就記掛在心了呢,自然是回家裡去了。”
孟天楚也不理會,徑直跳下車去,回頭給慕容迥雪做了一個鬼臉,說道:“哪天有些人嫁了,怕是比我還要心急著回家呢。”話音剛落,慕容迥雪臉卻紅了,幽怨地盯了孟天楚一眼。
孟天楚回到家,走進院子,一個人都沒有,他大叫一聲,飛燕從左佳音的房間裡快步的走了出來,說道:“你還沒有進院子我們大家都聽見你的笑聲了,你是升官了還是發財了?不是說去看什麼現場嗎?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勘查命現場回來這麼高興的。”
孟天楚見飛燕這麼說,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人家家裡死了兩個人,自己卻還和迥雪在那裡嬉戲打鬧,實在是不應該。想到這裡,。儀和左佳音都在房間裡烤火,想來也是,這麼冷的天,誰還在
著呢。
夏鳳儀見孟天楚走進來,微笑著將爐子上一個紫砂壺遞給孟天楚,說道:“這是我們剛剛沏好的龍井,你來的正是時候,剛剛佳音還說晚上吃羊肉呢,我們已經叫下人去買了,你想吃燉的還是火鍋?”
孟天楚接過紫砂壺,一看就是左佳音的,於是笑著說道:“你怎麼不將你自己的壺給我喝。把佳音地給我做什麼?”
夏鳳儀見孟天楚這麼說。象是不明白地樣子,左佳音放下手中正在竹的東西,站起身來將孟天楚按在夏鳳儀身邊的椅子上。笑著說道:“他自然又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刺激才會說出這樣地胡話。”
孟天楚說道:“是嗎?難道我喝佳音壺中的水而不喝你杯中的茶你難道不會生氣嫉妒或是在意嗎?”
夏鳳儀笑著說道:“我看你真是受了什麼刺激了,你一直是這樣,我們三個你從來都是見到誰的杯子就喝誰的杯子,有什麼好奇怪的。”
孟天楚看了看左佳音問道:“我是這樣地嗎?”
夏鳳儀、左佳音還有飛燕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難道不是嗎?”
孟天楚見她們三個這麼好的樣子,不由想起苗家的那四個夫人,於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夏鳳儀見孟天楚這個樣子。於是說道:“你這是怎麼啦?”
左佳音將門關上,然後拉著飛燕坐到自己身邊,笑著說道:“讓我猜猜如何?”
夏鳳儀和飛燕自然知道三個人最數左佳音聰明,見她這麼一說,趕緊都點點頭,示意她趕快說。
左佳音看了看孟天楚,說道:“少爺今天一定是去了一個大戶人家,而且案子一定和女人有關。而且還不止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