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2/4 頁)

成問題。”

停止之力自然不必多說，用老辦法對付。

吸引之力可以用能遠端攻擊的逆鉾來抵消，也可以靠我的腳力來撕扯。

反彈之力的話，只要能把握準確時機，就能用逆鉾當盾牌進行防禦。

這就是伏黑甚爾想到的萬全之策。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看著天空中彷彿在外太空自由漂浮一般的男人，伏黑甚爾猶豫了一陣。

不知道這股違和感的來源。

最終，他笑了笑。

“算了，這樣挺好。”

說著，他揮舞著手裡拴著鎖鏈可以用來遠端攻擊的逆鉾咧嘴笑著。

“殺了你。”

另一邊。

五條悟的注意力完全沒在伏黑甚爾身上。

他只是感到有些抱歉。

“抱歉，天內。我現在並沒有為了你而憤怒，也沒有憎恨任何人。”

“我現在只覺得，這個世界令我心情無比舒暢。”

“天上天下。”

“唯我獨尊。”

咧嘴笑著，他居高臨下，彷彿神明給凡人降下制裁一般朝著伏黑甚爾發動術式。

“說到世代傳承之術式的優點，就是前人積累的對術式的通透解讀與使用經驗。

而卻點，便是術式的情報容易遭到洩露。

你是三大家族之一……禪院家的人吧？

“蒼”與“赫”這些無下限咒術的事情，你應該早已經熟知。

但是……

這一招，即便在我五條家，也只有極少一部分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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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轉與反轉，透過令各種各樣的無限產生衝突，從而生成的使假想的質量傾瀉而出。

虛式·茈。”

這一瞬，伏黑甚爾愣在了原地。

違和感。

他終於明白了這份違和感來自哪裡了。

“‘領不到工錢的話，我才不幹咧。’平常的我肯定會這麼說，然後腳底抹油開溜。然而在我眼前的是已經覺醒的無下限咒術的使用者，恐怕已經成為現代最強的術師了。面對著這個代表著否定了我的禪院家以及整個咒術界的頂點的男人，我有了將其否定，令他屈服在我腳下的想法。”

“為了肯定我自己，我違背了自己的常態。”

“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輸了。”

當回過神來的時候，伏黑甚爾的半個身子已經被恐怖的力量抹消掉，同樣消失的還有身後建築物的一部分，像是被某種球狀的東西經過的同時順便吞噬了。切口平齊，沒有任何能反抗的餘地。

“我不是早就把自尊心給丟掉了麼？不再尊重自己與他人。這不是正是我自己選擇的生存之道嗎？”

伏黑甚爾還站著，發出感慨。

“最後，還有什麼遺言想留下嗎？”五條悟平靜地懸浮著靠近，淡淡地問道。

“……沒有。”

伏黑甚爾原本想要這麼回答的。

但想了想，腦海裡閃過一對母女的影子。

“再過個兩三年，我的兒子就會被賣給禪院家了，隨你處置吧。”

言語間，他停止了呼吸。

············

當夏油傑趕到的時候，推開們，只看見了唄盤星教教眾圍繞著的五條悟。

五條悟手中此刻抱著搶回來的天內理子的屍體。

而周圍的教眾臉上帶著微笑，似乎看不見他身上的血跡，也沒有對屍體的恐懼。

他們只是在鼓掌。

為天內理子的死而鼓掌，為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