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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堇歆十分滿意,暗無聲息地睨了眼什麼也不知道乖巧伏在案上的宋雲修。
她對尚服局的人交代完畢後,便悄無聲息地來到宋雲修身後,然後忽然拍了下宋雲修的背。
宋雲修大約是會被嚇一跳的,但是魏堇歆沒想到他會被嚇到整個人都險些要跳起來,然後手裡的東西也飛出去好遠。
魏堇歆失笑:「以後不這樣嚇你了,小家雀。」
她剛說完,便下意識去瞧被宋雲修丟飛出去的東西。
那是一隻筆,筆尖上殘留著紅色的墨跡,是她慣用的那支,只是筆尾被開啟了,裡面撒出一些東西。
魏堇歆擰了下眉,她低頭看了一眼宋雲修,然後緩緩走了過去,拾起那支筆,將裡面的粉末倒於掌心,然後低頭嗅了嗅。
是草藥。
「宋雲修,這是什麼?」她問。
宋雲修雙目俱含著窘然。
他小聲回:「只是一些安神的藥物,陛下。」
安神的,草藥。
魏堇歆忽然想起,之前宋雲修抱著一個枕頭過來,說那裡面裝著的東西於她的頭痛之症有效,被她趕走了。
難不成這些日子以來,那些草藥便是這樣出現在了她的筆筒之中,日日更換。
她用過的東西文鶯都會一一仔細檢查清楚,所以這件事,文鶯不可能不知道。
怪不得,她的頭痛之症減輕良多,甚至鮮少發作了。
「太傅倒是玲瓏心思。」
宋雲修聽了這話,心中惴惴不安。
這件事,若是被陛下誤解為是他投毒怎麼辦雖然他能解釋得清楚這裡面究竟是什麼藥物,但是這件事的性質畢竟足夠讓陛下疑心了。
他低著頭想事,完全不敢抬頭看魏堇歆一眼,還得是魏堇歆親自走了過去,一把將人撈到自己懷裡。
「治病便是治病,你怎麼一副自己做錯事了的模樣?」魏堇歆道。
「微臣」宋雲修整個人都被用力夾著,後背更是結結實實感覺到壓著陛下的前胸,心都慌亂起來。
「微臣沒有告知陛下,微臣有罪。」
魏堇歆彎唇,「嗯,你是有罪,朕是要好好罰的。」
宋雲修呆住,他問:「陛下想如何?」
「朕想要你。」魏堇歆鬆開他,任他因為沒有站穩而跌在地上,然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宋雲修,慢慢悠悠補充完自己的後半句,「還請太傅寬衣。」
現在嗎?
就現在?
宋雲修面上紅白相間,這命令來得太過突然,以致他一時不知要如何反應。
一會兒他要怎麼做?主動侍奉嗎?可是這種事他好像還沒有學
他越想越羞,卻又不得不按照陛下所說的去做,扭扭捏捏爬上了床,然後一隻一隻地踢鞋子,一隻一隻地解襪子,褪下外衫之後,他便只跪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朝魏堇歆看著。
他不想把自己脫得太乾淨了。
魏堇歆沒有想到,宋雲修連掙扎都不掙扎一番,她抬步緩緩向宋雲修走去,順手解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件丟在地上。
「你沒有什麼問題想問朕嗎?」
有。
宋雲修於心底默默地回,他想問,為什麼不等到新婚之夜呢?他雖然不是什麼新人了,但骨子裡還是留有幾分儀式感在的。
初次,不應該在良辰美景時完成嗎?
但是宋雲修更加清楚,陛下若想要他,就來要,他不該拒絕。
他只需要在陛下開口的時候,毫無保留地獻上自己就可以了。
「沒有。」宋雲修回答,然後感覺著陛下的逼近,輕輕閉上雙眼。
魏堇歆仔仔細細注視著他,他像一隻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