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頁(第1/2 頁)
前腳剛掛電話,後腳刑鳴就去書房向虞仲夜道別,他已經翹了半天班,雖說臺裡的主播大多享受彈性工作制,朝九晚五準時上班的不多,但這完全不符他的工作作風。
大概剛才打電話的內容被聽見了,虞仲夜正兼工帶寫地畫著牡丹,也不抬頭,看似隨口一問:&ldo;還跟牛嶺監獄的人有聯絡?&rdo;
刑鳴心虛,已經走到虞仲夜的跟前,不承認不否認,支支吾吾的。
擱下筆,虞仲夜抬手摸了摸刑鳴的額頭,說:&ldo;還燙著。去休息。&rdo;
刑鳴自己探了探自己的額頭,可能帶點低燒,也可能沒有。他沒覺得自己身體不適,搖了搖頭:&ldo;可今天是週一,怎麼著下午我也得趕回臺裡。&rdo;
&ldo;再留幾天。病養好了再回去。&rdo;
虞臺長神態嚴肅說一不二,刑鳴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病麼?沒病啊。
虞仲夜顯出不耐煩了,直接繞開書桌走過來,將刑鳴橫抱起來,去往臥室。
刑鳴的後腦勺落在枕頭上,手臂依然挽著虞仲夜的脖子,與他面貼面地互相看著。
手機突然響了,估計還是張宏飛。
虞仲夜在刑鳴接起電話前從他手裡拿過手機,一眼不看,扔在地上。
刑鳴被虞仲夜強制留在床上,從外傭手裡接過清熱解毒凝神靜氣的藥片,也不要水,直接扔進嘴裡,咀嚼後嚥下去。
虞仲夜看著他,問:&ldo;就這麼吃藥?&rdo;
&ldo;沒水的情況下,直接吞嚥不利於藥品吸收,還易灼傷食道。咀嚼含服較好。&rdo;刑鳴點頭,咬碎的藥粉嗆進喉嚨裡,他突然咳起來。
虞仲夜輕輕拍他後背,聲音溫和地問:&ldo;不苦嗎?&rdo;
&ldo;苦。&rdo;刑鳴還是點頭,又想了想說,&ldo;誰活著沒吃過苦呢。&rdo;
這話有點煞風景的意思,刑鳴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你走的路還沒別人過的橋多,何必為賦新詞強說愁。
生病還是挺好的事情。倔強的人馴服了,冷漠的人溫情了,想走的人走不了,想留的人有了最冠冕堂皇的藉口。
金屋藏嬌。
藥效上來得快,刑鳴冒出這麼個念頭,便仰臉望著虞仲夜。兩個人不說話,耗著。沉默地對視幾分鐘後,虞仲夜抬起手掌蓋住刑鳴的眼睛,嘴唇也蓋住他的嘴唇。
他越來越承受不住這樣被他看著‐‐這雙眼睛雪亮如刀,真像剜著你似的。
男人都是下三路的動物。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地親著,陰莖硬了,互相硌著。
虞臺長從不虧待自己的慾望,分開刑鳴的屁股就想進入,但這回裡頭穿了內褲,龜頭被薄薄一層布料擋著,就是進不了門。
虞仲夜把刑鳴的內褲扯下來,不冷不淡地說,以後在家不準穿著。
刑鳴昨晚上才被折騰過一次,眼下後庭還腫著,特別怕虞仲夜又不知輕重地闖進來,他伸手摸到床頭的潤滑液,向虞仲夜討饒道,我自己來,行吧。
見虞臺長默許,他便背對著趴伏在床,撩開睡袍褪下內褲,又撅起屁股抬起腰,自己為自己擴張。
怕疼,所以指尖蘸了滿滿的潤滑液,亮晶晶、油汪汪的液體沿著修長手指淌下來,股縫間與腿根上,淌的都是。虞仲夜從身側抱住刑鳴,啃咬他的脖子,一隻手滑入他的領口,揉捻他的乳頭。
虞仲夜今天興致格外不錯,性器還留在刑鳴體內,便抱著他,穿過寬闊空間,走向完全露天的大露臺。
刑鳴摟住虞仲夜的脖子,小心收疊著兩條腿,他個高,腿長,以這麼個姿態被人抱著其實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