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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他關上門,那個場景卻一直在他腦海里重現。
這的確是第一次看到alpha的那個……
有點……太大了,感覺和他喝的可樂瓶差不多。
岑真白臉色有些白,他覺得恐怖。
真的不會死人嗎?
他到洗手檯往臉上潑了點冷水,可不僅沒給發燙的臉色降溫,反而嘴唇一痛,他這才後知後覺地去看鏡子。
霍仰被隔離了五天,這段時間他唇上的口勿 痕都快要好了,這下又突然多了個更重更深的。
應該是剛剛嘬的。
不僅如此,月匈 口和後 月要 都好痛,他試探地掀起衣服……只見牙印、掌印遍佈,每隔幾厘米就有一個,沒一塊好面板。
岑真白被嚇了一跳,零星的記憶漫上來,潔白的chuang單,旋轉的天花板,alpha的頭穿進他的衣服……
他猛地又朝自己潑了好幾下冷水。
氵世 過一次的霍仰慢慢變得清醒,他小 月復 隨著呼吸崩緊起伏,上邊還有青筋的筋絡延伸至下。
他和岑真白的匹配度太高了,自己單獨待著尚且還有理智,但只要oga一進來,就不行了。
地上髒掉了,霍仰感覺一涼,他花了好長時間才理清現在的狀況,他低頭看了看,又看了看右上方的玻璃窗,來回看了幾次後,才一個激靈地塞進去,扣好褲子紐扣。
岑、岑真白有看到嗎?
他又拿來紙巾,開始擦地。
什麼時候還能看到霍大少爺擦地?哪怕在貧民窟的軍營,也只是拿拖把拖而已。
等他慌忙收拾好自己,恰好碰上從洗手間出來的岑真白。
透過玻璃窗,兩人對視,又不約而同地挪開視線。
岑真白此刻不太想過去面對alpha,可看都看到了,無視,然後自己去坐在沙發上發呆也很奇怪,他只能踱步到玻璃窗前坐下。
霍仰也慢吞吞地挪過來。
兩人起碼看著地板沉默了幾分鐘。
oga的臉色很艷,眼尾發紅,很漂亮,霍仰一邊忍不住去盯一邊磨磨蹭蹭地開口:「對不起……你的嘴唇。」
岑真白不自然地抿住傷痕累累的下唇,不給看了。
好可愛……不行,又有點興奮了,霍仰強迫自己清心,他逼自己扭過頭去,「你是不是看到了?」
岑真白:「……嗯。」
剛消退一點的熱度捲土重來,霍仰實在羞恥,感覺快要焚燒致死了,強行嘴硬挽尊:「我沒想給你看的,我那個時候被控制了……」
說到一半,他又側了側臉,小聲嘟囔著,「算了,反正以後都要給你看的。」
岑真白無知覺地蜷著腳趾,不說話。
哪知alpha像是開了個閘口,說了之後反而大膽了,他詢問著:「你、你也會給我看的吧?」
岑真白閉了閉眼。
alpha也後知後覺自己說得太露骨了,他閉上了嘴。
房間的寂靜讓兩個頭腦發熱的人勉強冷靜了一點。
岑真白睜開眼,選擇轉移話題:「霍仰,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為此,他一直等著alpha清醒過來。
有些嚴肅的開頭,霍仰一下看過來,「怎麼了?」
一瞬間,千萬個猜想在他眼前閃過,所有壞的糟的最先冒出來,是被他易感期時的模樣嚇到了?還是因為剛剛的那個場景?所以不喜歡他了?所以要和他分開?
好在沒等他慌幾秒,就聽到岑真白繼續道:「當初你易感期,你說我沒來。」
霍仰一愣,顯然沒猜到岑真白會說這件事,在第二天還是第三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