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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聞禮道,「我要自己挑。」
拿過文斯手機,手指在上面輕盈一滑,很快從那些電子證書模板裡尋摸出目標,唇角滿地一勾。
「就這個。」
以假亂真,聊以慰藉。
誰讓這根棒槌害差點心梗的?
而文斯滿懷奇接過手機,就見聞禮勾出的模板上赫然寫著三個燙金大字——《結婚證》。
然後並排第二頁內容上是:贈公。剩餘留白可自行編輯。
文斯:「……」
一指自己,然後再指向聞禮,「的思是,我,送,這個?」
「嗯哼?」聞禮含笑,無比期待的反應。
文斯當即把那個全球限量版粉色大板磚「輕輕」拍在某人俊帥絕倫希臘神像(反諷)般的額頭上。
「是不是發燒了?腦子燒糊塗了?公?得美!」
「嗯,還可以再叫一遍。」
文斯瞪起眼,被雷出一電火花,速速穿透奇經八脈,從腳趾一路麻到頭髮稍。
忿忿把手機塞回兜裡,大步流星甩開聞禮走前面去了。
聞禮低笑著跟上,去拽文斯胳膊,被掙扎幾次後,還是順從地任抓進衣服裡握著,掌心包住手背,一會兒就暖和得指尖冒汗。
文斯這回臉是真紅,悶頭走路不說話,聞禮雖然被直男棒槌狠狠了一通,這會兒調戲完倒也心滿足。
就是越看越覺得文斯這樣可愛到要命,但人家臉皮薄,還得忍著不能撩太過,不然會兒爆炸了就得不償失。
緩解尷尬最的方式就是扯閒天,聞禮找了個話題,「今天拍戲有什麼特別的事嗎?」
「……,」文斯剛回答,忽然起拍戲雖然有太特別的,但在醫院確實發生了件特別事。
「猜我今天去看季師,遇見誰?」
「誰?」這字起初答得漫不經心,但聞禮似乎又覺得文斯不會無緣無故特說起什麼人,於是偏頭看過去,遞了個詢問的眼神。
文斯多賣關子,直接答道,「邵桐。」
聽到這名字,聞禮眼中寒芒一,蹙眉問,「們說話了?」
邵桐的事弄清楚,還告訴文斯威亞事故有關。
「基本於說。」文斯將今天這場會面的情形和聞禮簡單描述了一下,「我覺得可能對季師有些思,但我不明白的是,怎麼像把我當成了假敵。」
文斯說出自己的推斷,「威亞事故時不在場,難道從什麼人那兒知道季師是為救我,所以才怨恨我了?但又不然,因為我之前見那次也是一臉看仇人的表情……」
「之前還見過?」
「是啊,就我跟劇組住酒店那晚,記得吧?」文斯邊回憶邊道,「像從季師房間出來,還哭了。」
聞禮思忖,「覺得對季明景有思?」
「我覺得挺明顯了。」文斯目前猜測,大概因為和季明景被組過cp,還一起拍了同志題材電影,而季明景把正牌男友藏得太,邵桐怨無處發洩,才胡亂放箭。
文斯是因為缺少一條關鍵輸入,所以會這麼,但聞禮則不然,立刻到文斯發燒那晚,邵桐特來給通風報信,將引去季明景房間。
一門心思在文斯上,倒把這事給忽略了,果邵桐真對季明景有思,那為什麼要引去那兒,原因就很清楚。
難道邵桐僅僅因為將文斯當情敵,因愛生恨才要對付?這世上真會有此瘋狂到不計後果的人嗎。
不過文斯提到的這個點,倒讓聞禮弄明白一件事,最初得知是邵桐要對付文斯,還在擔憂萬一邵桐找水軍把季明景救文斯的事捅出去,會不收場。
但在聞禮知道為什麼邵桐作為劇組之外唯一知曉事實的人,卻也同樣自發保密了,是因為不讓別人知道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