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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雲中鶴拼命大叫,渾身顫抖。
旁邊的武士們咬牙切齒看著,覺得好解恨啊,實在是太爽了。
但是很快,許安亭發現不對了。
因為雲中鶴不是慘叫,而是一種享受的大叫。
這世界上還有這麼變態的人?被烙鐵燒還覺得爽?
很快他又發現不對了,因為空氣中只有布匹燒焦的味道,沒有皮肉燒焦之味。
他趕緊上前,扯開雲中鶴的衣衫,發現裡面有一面銅鏡,剛才烙鐵是直接印在銅鏡上的,雲中鶴完全是毫髮無損。
「哎呀,被你發現了。」雲中鶴道:「我們這種長得帥的人,通常都有一個癖好,時時刻刻都戴著一面鏡子。餓肚子的時候,拿出來照一照也就飽了。」
沒有人理會他。
這個時候,應該有一個捧哏的問,這是為什麼啊?
雲中鶴道:「因為帥能當飯吃啊,帥到我這個地步,只看一眼就等於吃了山珍海味。看到我黑眼圈了嗎?知道我為什麼每天睡眠不好嗎?因為不到六點鐘,我就會被自己帥醒,真的好煩啊。」
周圍幾人一陣陣抽搐。
「掌櫃的,我可以打死他嗎?」一名武士顫抖問道,他實在是要忍不住了。
許安亭肥胖的面孔抽搐了一下,將已經暗掉的烙鐵重新放回木炭之中。
幾分鐘後,那烙鐵重新燒得通紅了。
許安亭將它拿了出來,再一次走向雲中鶴道:「既然你被自己帥醒,那我就將你毀容,這樣你每天都能睡一個好覺了。」
然後,他將燒紅烙鐵朝著雲中鶴面孔緩緩壓了過去。
「我倒要看看,你的臉皮是不是真的銅牆鐵壁。」
雲中鶴笑道:「許掌櫃,許掌櫃且慢!」
然後,他變得嚴肅了起來道:「我說了,剛才的一切都只是我在演戲而已。我早就知道你在試探我,而且我也在試探你們,結果你們讓我很失望。」
許安亭道:「任由你說得天花亂墜,也是無用的。」
眼前這個局面,雲中鶴確實跳進天江也洗不清了,彷彿根本不可能逃脫被毀容的結局。
雲中鶴道:「小姐姐,看看你的腰帶裡面,是不是有一張紙條?」
許安蜓一愕,用手指鑽入腰帶之內,發現什麼都沒有啊。
「後面,腚上面的腰帶。」雲中鶴道。
許安蜓伸手到後面腰帶,果然掏出來了一張紙,開啟一看,上面寫著幾個大字:「許安亭,假扮井氏家族黑血堂,有意思嗎?試探你妹啊,老子早就識破了。」
兄妹兩人眼睛大睜,不敢置信望著上面的字。許安亭飛快衝過去,一把接過紙條,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
進入地下室後雲中鶴一直被五花大綁,而且他手無縛雞之力。所以只能是剛剛進入地下室的那一瞬間,他把紙條塞進許安蜓的腰帶之內。
而那個時候,審問壓根就還沒有開始呢。
而且最驚人的是,距離安亭客棧還有二里地的時候,雲中鶴就已經被許安亭的人監控了,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他寫字啊。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個紙條他已經很早就寫了。
也就是說,雲中鶴在幾天之前就推斷出,許安亭會玩試探他這麼一手。
這太驚人了,何等心機?
許安亭狠狠瞪了一眼妹妹,你武功那麼高,雲中鶴手無縛雞之力,結果人家把紙條塞入你腰帶裡面都沒有發現,你幹什麼吃的?
雲中鶴道:「許掌櫃,你不要責怪小姐姐。我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也頗有一些特殊的技藝的。很多人見我長得帥,以為我只會偷心。卻不知道,我還會偷竊。畢竟在我十歲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