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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

&ldo;滾開。&rdo;兩個人同時發話，段落像皮球似的灰溜溜退至一旁，真是的，連幫忙都不許嗎？

&ldo;藥引是什麼，你一定知道的，你一定知道了！小沁，告訴爸爸啊。&rdo;饒遠志用力搖晃著饒沁，他的手捏得太緊，饒沁的肩膀幾乎被他捏碎。

&ldo;你捏痛我了。&rdo;饒沁驚呼。

饒遠志嚇得趕忙鬆手：&ldo;是爸爸不對，是爸爸不對。&rdo;他說話不斷重複，說服別人，也說服自己，當然，仍舊不忘問一句，&ldo;藥引到底是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小沁。&rdo;

&ldo;你不是我爸爸。&rdo;饒沁咬牙切齒。

&ldo;對，我不是，可是你告訴我好不好。&rdo;饒遠志讓步。

饒沁不說話，仍舊是笑。

饒遠志終於被激怒，臉色大變。

不是人臉的變色，而像獸，紅，紅如血，黑，黑如墨，臉上長出了大片絨毛。他的雙手按在地上，像麒麟的腳爪，而後腿，也變粗變短，強健有力。

這是什麼啊？段落吃驚地望著饒遠志，難道，他不是人？他顯然不是人，否則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個人面獸身的怪物？

那怪物一聲長吼，把饒沁撲倒在地：&ldo;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小沁，你根本不是小沁，你是夭夭，你是那個賤女孩變成的。&rdo;

&ldo;你錯了，夭夭已經死了。&rdo;饒沁的眼神硬邦邦的，對於這頭怒獸，她似乎故意更加激怒他。

激怒了他有什麼好處啊，笨女人。段落的心都快跳出來。

&ldo;她才沒有死，你就是她！&rdo;怪獸吼叫。

&ldo;不，我不是。她已經死了，她的使命已經完成了。&rdo;饒沁咯咯地笑。

&ldo;什麼使命？&rdo;

&ldo;使命就是使命。&rdo;饒沁不肯回答。

&ldo;你騙我，你明明是夭夭，小沁已經死了，你告訴過我，她死在無門鎮了！死在這裡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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