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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像自己的妹妹，血脈相連。

&ldo;住嘴！&rdo;辛然披散的頭髮像針一樣豎起，再不理他們，似乎一心一意要把夭夭吞進肚子裡。

段落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

夭夭卻好像沒事人一樣，任由著她把自己的腦袋塞進血盆大嘴裡，才慢悠悠地出聲道：&ldo;你吃了我有什麼用，吃了我就能解你的心結了嗎？&rdo;

辛然的手立刻失了力氣。

夭夭被摔在地上，立刻被守候在旁的段落扶住。

樹上，那條蛇彷彿在一瞬間變成一層薄皮，軟軟地搭在樹枝上。

是夭夭的話傷了她嗎？

不是。

辛然死了。

幾乎與夭夭說話的同時，一把銀色的小匕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過來，準確無誤地扎進辛然的心臟。

血，從蛇人的腹部流出來。

花開絢爛的夜合花此刻變成了食人草，一嗅到血腥就攀爬過去。瞬間，那女子就被花樹全然裹起，跟粽子一樣。

&ldo;然然！&rdo;辛和尖叫著撲過去，撥開樹枝，辛然的血像針一樣扎得她體無完膚。

&ldo;幫我。&rdo;辛和向陳悅求助。

陳悅的力氣很大，很容易就把那條蛇拖了出來。

蛇，已經死了，體溫一點點變得冰涼。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辛和抱著蛇，絕望至極。

&ldo;你為什麼要殺了她？&rdo;夭夭從段落懷裡躍起，瞪著古婆婆。

古婆婆悠悠笑道：&ldo;這樣死了，倒也算是乾淨利落，省的生不如死。&rdo;她把後面幾個字咬得極重，牙齒咯咯響。而夭夭此時卻咯咯笑起來。

&ldo;是她生不如死，還是你生不如死？&rdo;

&ldo;胡說，我活得很開心！&rdo;古婆婆好像真的瘋了，和段落前兩次來無門鎮所見完全不同，說話聲音都撕心裂肺。

&ldo;是嗎？真的是這樣嗎？&rdo;夭夭笑，&ldo;你真的沒有聽見花樹的笑聲嗎？&rdo;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在靜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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