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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答,你們當然不會知道我才是春曉閣幕後的大老闆。自從救下整個春宵閣,那老闆娘對我可是感恩戴德,我自然而然就坐上了一把手的寶座。這菜嘛,是不會做,可是我吃過的菜可比你們這些古人想到的多得多了,現代的菜冠上古代的名,當然就會很紅了。
呃……這眩寂晨怎麼說著說著趴倒在桌子上了?現在好像還沒有到睡覺的時候吧,窗子吱的一聲被開啟了,閃身進來一個人,是師父。
清舞嚇了一跳,現在可是大白天的,要是撞見人可怎麼是好?
戚通看了清舞一眼,徑直走到眩寂晨身邊,直點膻中、天池、天靈三大穴。清舞一驚:“師父,你要幹什麼?”
“不想害死他就坐在那裡。”戚通對著清舞嘻嘻一笑。
清舞頓時禁足,是的,師父這就要對他運功了,一點點聲音就會傷了兩條性命!
戚通的手靈巧打脈,移位點穴,手法很快。眩寂晨的額頭上已經沁出許多豆大的汗珠,天靈處也浮起淡淡白煙。眩寂晨的汗越出越多,但是整個人的神情卻越來越清爽,像是甜甜入夢的小孩子一樣面容單純。
這是……這是仙翼神功!清舞吃驚的捂住嘴巴,那個傳的神乎其神的功夫,那個只聞其名從未見識過的絕世神功。據說能夠像讓人想吃過以某人的血液為藥引的忘憂草一樣完完全全的忘記這個人;也能夠像是喝下以浸過某人肌膚的蝕心茶一樣把她銘記三生;更能夠隨意的易容、下毒、知天命……換句話說,如果有了仙翼神功,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如有神助,萬事皆通。
師父現在到底是對眩寂晨在幹什麼?
七十 身份還轉時機到,暗歎侯門似海深
“清兒,明日巳時二刻,南城門,會有人接雪府的。”戚通似乎很忙,簡簡單單撂下這麼一句話準備轉身就走。
“等等!”清舞這次是眼疾手快的揪住了師父的鬍子,“老頑童,你怎麼學會藏話了?到底搞什麼鬼還瞞著我,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的鬍子統統揪掉哦。”清舞有些刁蠻的威脅著,師父可是最寶貝這些鬍子的哦。
“小丫頭,敢揪光我的鬍子我就拔光你的頭髮!”戚通毫不示弱的吼回去,敢拿鬍子威脅我?真是反了教了。
“哼!”清舞乾脆利落的無視他,“你敢拔我頭髮我就去告訴師祖。”上次聽師父的語氣師祖好像很喜歡她的樣子,你可是師祖的關門弟子哦,看你怕不怕?不過好像自己也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來著……
戚通的氣焰頓時被壓了下去:“好吧好吧,我告訴你。”竟然敢那師尊來壓自己,真虧她想得出來。“那個超級疼你的師尊下令讓你迴雪府,並且要用仙翼神功讓他們失了這段記憶,也就是消了你的‘案底’。”
清舞略一挑眉,不禁啞然:“案底”?我是賊嗎?“師父,能不能讓我帶瑤兒回府?”清舞渴盼的眼神直直望向戚通。“我不會讓她惹麻煩的,求你了師父。”
“她的記憶還是要清了的。”戚通思索了一下,說道。
“清兒明白。”這些日子,始終是瑤兒陪著自己的。真誠,善良,不離不棄。所以,絕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個時刻危機的醉紅樓。
馬車靜靜的行走在大街上,四角上的銀鈴叮噹作響,引得街上的行人紛紛側目。這馬車,紅木廂房,雕花車碾,馬匹精壯。淺藍雪緞為簾,車篷側邊還綴著明黃色的纓縷。手持長鞭趕車的中年男人神采奕奕,旁邊坐的盤著簡單髮髻婦人也只有三十開外的樣子,亦是神采飛揚。不禁好奇車中的女子,竟是怎樣身份顯貴的人兒呢?
低調中透著奢華的馬車在掛著“丞相府”牌匾門前停將下來。紅漆小凳迅速擺在車欄之下,很多過路的行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想看看車上的人是個什麼樣子,能將馬車停在相府正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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