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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時間,公私不分,你以前都是這麼工作的?」
他斥責的態度太過理直氣壯,盛問音咬了咬唇,只覺得尷尬,這是她第一次在節目裡被訓。
她抿了抿唇,只想大事化小,也不在乎道歉了,悶悶的說:「我錯了行了吧,先下去吧。」
「他呢?」祈肆沒有鬆手,乾淨修長的手指依舊抵著房門,顯然還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盛問音有點煩了:「我說了他不舒服,你到底想怎麼樣!」
「呵。」祁肆冷笑一聲,稜角分明的臉上,布滿寒霜:「那我問問他,到底哪裡不舒服!」
說完,越過盛問音,「砰」的一聲推開房門。
房間裡,凌亂不堪。
一瞬間,空氣凝固。
祈肆站在門口,沉默而冷肅的看著屋內地上,那赤身裸體,渾身是傷,頭上還在冒著血的男人。
秦岸已經暈過去了,呼吸淺弱,雙手正以一種極為古怪的方式,扭曲著。
盛問音看穿幫了,扭頭拔腿就跑。
後領下一秒就被提住了。
祈肆將她拖出來,神色複雜的看向她:「這是怎麼回事?」
盛問音被抓了現行,也不管,破罐破摔的嚷嚷道:「什麼,什麼!是他先開始的,是他說要玩一些成年人玩的遊戲,我就用以色列軍方格鬥術,跟他玩了一場成年人之間的碰撞小遊戲,誰讓他那麼不經打,自己躲的時候,還撞到了頭,我可沒砸他的頭,那些血不是我乾的!我只是折斷了他兩隻手。」
只是……折斷了他……兩隻手……
盛問音說的理直氣壯,但看祈肆掃過來的視線,她又心虛了,最後嘟噥著說:「好吧好吧,還有兩條腿。」
祈肆:「……」
「大不了我把他的手接回來!」盛問音說著,走了進去,抓起昏迷中的秦岸的手,「咔嚓」,一拉。
「啊!」暈過去的秦岸,瞬間被疼醒了。
「你別亂動。」盛問音看秦岸滿臉驚恐的撲騰個沒完,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壓住他的身體,然後「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四連咔嚓後,秦岸手腳接沒接上不知道,但是眼皮一翻,又疼暈過去了。
祈肆:「……」
盛問音接好後,站起身來,因為太熱了,她拉著自己敞開的衣領抖了抖,扇了點風,望著祈肆說:「現在行了吧?」
祈肆:「…………」
太陽穴一突一突的疼,祈肆抬手揉了揉,閉著眼睛對盛問音說:「你先下去。」
盛問音小心翼翼的問:「那你呢?」
祈肆看了她一眼。
盛問音一溜煙就跑了:「那我去下面等你。」
說完,影子都沒了。
祈肆站在屋裡,嘆了口氣,最後走到昏迷的秦岸旁邊,踢了他兩下。
秦岸迷迷糊糊的醒來,就看到身前,正居高臨下睨著他的祈肆。
手腳疼得要命,臉上黏黏糊糊的,抬手一抹,手上全是血,頭也疼的鑽心。
秦岸終於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他眼神兇狠,四下張望:「那個賤人呢!」
祈肆眸色寒了寒,拉了把椅子,坐到他旁邊。
——
盛問音一人上去,不止沒把秦岸找下來,還把祈影帝弄丟了。
大家都問她怎麼回事。
盛問音難得有些臉紅,逃避似的說:「他們一會兒下來。」
史巖不明所以:「是出什麼事了嗎,我們上去看看?」
「不用不用。」盛問音忙說:「一會兒就下來了。」
眾人總覺得她的樣子有點奇怪。
又等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