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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瘦,很脆弱,但不會給人瘦得過了頭的錯覺,彷彿她就長那樣。
花曼依忍不住看多了兩眼,覺得有點熟悉,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她忍不住出聲問,「她是誰?」
可是坐她對面的女人仿若未聞,交疊著雙腿,抽著煙,眼神依舊和平時那樣慵懶倦懨,只不過卻是從始至終看著臺上。
就好像被上面的人吸住了目光那般。
花曼依愕然,腦海里有什麼飛快閃過,還沒等她抓住,身旁坐著的方姐就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啊,叫江吟,百樂門的頭牌歌姬,海城最有名氣的歌星,那些電影導演都曾找過她演戲。」
方羽看她一眼,以為她被打擊到,「雖然歌唱的好聽,但是曼依你不比她差。」
各有各的風采。
否則這孩子那天第一次上臺演唱,就不會把百樂門大半的客人都吸引過來了。
「哦……」花曼依心不在焉回應,視線從鞏媽的臉上慢慢挪向舞臺,那一抹倩影倒映到她瞳孔裡,讓她失神了片刻。
「來,喝酒。」方羽給花曼依倒上酒,讓她喝點,卻很識趣地沒有打擾身旁的女人,「曼依,知道這酒叫什麼嗎?」
花曼依強迫自己把目光落到方羽上,笑了笑,「叫什麼?」
方羽舉起高腳杯,晃了一下,「它叫法克普蘭葡萄酒,嘗嘗,是不是很好喝?」
花曼依嘗了一口,細細品味,入口是微澀,像普通酒入口,但很快還沒流到喉嚨一股甜味就在口腔裡炸開,猶如寒夜裡突然綻放的白梅。
很奇特的感覺。
花曼依眼裡頓時變得驚喜,她愛上了這種酒,心裡頭盤算著貴不貴,要是貴的話讓鞏媽在風海進多點這種酒,她要是去陪酒的話順便推薦那些冤大頭喝,自己也能蹭喝到,真是一舉兩得。
小算盤算得啪啪響,不料方羽又悠悠開口,「這是鞏媽的鹿禾酒莊釀出來的哦。」
「鞏媽釀出來的?」花曼依驚詫,帶著疑惑看向對面的女人,只是對方旁邊站著福伯,她側著身好像在吩咐什麼。
福伯點了點頭,轉身下去了。
鞏媽回過頭看她們兩,沒等花曼依開口,鞏媽先一步出聲,「今晚我會讓福伯送你們回去。」
「那你呢?」花曼依下意識開口,倒是方羽沒有異議接受了這個安排,「方羽會照顧好曼依。」
花曼依端著酒杯,啞了啞口,不知道該說什麼,問多了顯得她沒大沒小。
宴會快要結束時,臺上的女子收到了一捧花,很爛漫的藍雪花,在一眾色澤亮麗的紅白玫瑰花束下顯得尤為特殊。
花曼依和方羽出門準備回去時,莫名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個嬌弱易碎的女子捧著一束花在擱下麥克風時,眼神望著臺下某一處,露出淡淡的笑容。
「怎麼了?」方羽察覺到她的異樣。
花曼依搖了搖頭,按下心頭的那股不舒服,若無其事,「沒,方姐,我們回去吧。」
外面下起了雪,鞏媽的福特車鋪了一層薄薄的雪層,福伯載她們迴風海,風雪在車屁/股後面呼呼吹著,兩車燈照在茫茫寒夜裡,像踽踽獨行的夜行客。
約莫過了一個鍾,車停了下來。
「到了,方羽小姐、曼依小姐。」福伯替她們開啟車門。
方羽從容下車,「辛苦了,福伯。」
福伯虛心接受,「應該的。」
方羽往風海走了兩步,忽然發現身後的人沒跟上來,她不由得回頭看。
只見福伯被人叫住,花曼依站在他面前,擰著柳眉小聲問,「福伯,那鞏媽今晚還會回來嗎?你待會是不是要去百樂門接她?」
福伯回了幾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