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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吃不住痛,有些呻吟,可這些痛又被接踵而至的歡愉所壓蓋。
“雷勁。”奈奈小聲哀求:“輕點。”
雷勁被她的聲音吸引,急迫的褪掉自己的褲子,進入她的身體。措手不及的特同讓奈奈有些難受,她扭著身子推著他的腰,阻止他的進入。
沒有聲音,雷勁的動作也沒有緩慢,一次次佔有的結果是他突然堅定自己的想法。
奈奈被疼痛折磨後,突然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服,她不捨得閉上雙眼,只能望著他幽黯的雙眼。
奈奈不知道雷勁愛不愛她,但是她終於知道自己的心意。
那麼清晰,那麼明瞭。
是的,她愛他,不顧一切的愛上他。說不出理由,也說不出起始,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那麼陷了下去。
湧動的快感讓她有些難過,而雷勁慢條斯理的折磨更令他崩潰,這種誘惑無法抵抗的混沌了她的神智,奈奈緊緊抓住他的腰,任由他衝刺著,直到虛脫。
就在一瞬間,纏綿後的空虛突然充滿奈奈的心。
就是這樣了,如果他們還能維持下去的話。
一個沒有情感的床伴,一段沒有安全感的日子,以及一種沒有結果的感情。
“秦奈奈。“雷勁說。
“嗯?”奈奈被他掐著下頜,迎上他的雙眼,窘迫的她只能盯著啞住自己的緊實胸膛,那種流暢而不誇張的肌肉隨時隨地爆發的力量。
呼吸急促的奈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往外了想,可他的汗水滴在身上又讓她逃不開羞澀的視線。被汗水沾染雙眼的她只能朦朧之中觀察著他的表情。
“秦奈奈,你讓我開始考慮,要不要放手。”雷勁微微嘆了口氣說。
“你的意思是……”奈奈顫抖了聲音問。
“你走吧。”雷勁面無表情的說。
退休程式正式啟動
小奈奈從小被丟過N次。奈奈媽獨自拉扯家,分外忙碌,再加上天生迷糊的性格,所以小奈奈總是習慣在陌生人中尋找奈奈媽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段泛黃的記憶,像是張老照片煙燻後的模糊。灰濛濛的印象中,小奈奈回頭發現不見了媽媽,只能仰頭在來回的人群中穿插著尋找。一隻只陌生的手,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她飛快地扒拉著大人們的褲腿,尋找著奈奈媽的蹤跡。
偶爾會碰見一個好心的人,將她送到廣播室,想用大喇叭廣播找找奈奈媽。可廣播室的阿姨看起來不那麼和善,只是瞥了一眼凳子上的奈奈,冷冷的問:“是不要她們家大人不要她了?”
送來的人尷尬看著燙手山芋似的奈奈,小奈奈則無辜的回看著她們。
她似乎聽得懂那個阿姨的意思,所以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大聲喊一句:“不會的,誰都不會不要我的!”
那回聲似乎還在耳邊響起,也讓奈奈從睡夢中驟然驚醒。她一身冷汗從被窩裡爬起來,眼前一片混沌難辨。
從21號搬回家三天了,還是有點難受。總覺得胸口有股熱氣就那麼被生生澆上了一瓢冰凍的涼水,硬梆梆的凍在那裡,上不來也下不去。
雷勁那天說完話就穿衣服走了,留下光溜溜的奈奈,和那句無比清晰的,我想和你結婚。
秦奈奈一生被人拋棄兩次。一次是丈夫有了新情人,一次是男人莫名其妙說你走吧。
雖然她彼時不想結婚的念頭那樣強烈,以至於傷害到雷勁可笑的自尊,但迎來這樣的結果也是她不曾預料的。
於是,在他的床上,她孤零零的對自己說:“也好。至少這樣還不算丟人。至少是我先說不結婚才被人放棄,所以,主動權還在我自己。”
多麼無奈的瀟灑。奈奈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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